不過良好的醫生素養,還是讓克蘭恩克制住了,他對著自己的主顧平靜的說:「一般來說是不會有這樣的可能性的,但是由於s級軍雌的數量實在是太過於稀少,所以可以分析的樣本非常的少,屆時如果出現了難以疏解的情況,您只需要繼續,強硬的做下去就好了。」
郁拂然微微蹙起眉:「……為什麼?」
因為他愛您,哪怕他的身體本能反抗您,他的心理也接受著您,只需要把他的身體草服就可以了。
克蘭恩帶著職業微笑道:「沒有為什麼,這是雌蟲的本能,我是醫生,不會說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郁拂然下意識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希拉爾也沒有反駁,可能真的是這個世界的特殊定律,他把這件事情輕輕的放下了,追問起另外一件事。
「在進行精神療愈的途中,我要怎麼做?」
對於不知道如何面對雌蟲反抗的問題不知道還算是正常,怎麼使用雄蟲天生自帶的精神力去治癒雌蟲這件事情不是所有雄蟲的必修課嗎?
克蘭恩有點奇怪,卻還是老實的回答:「使用您的精神力,進入希拉爾少校的體內就可以了,冕下,您怎麼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郁拂然淡淡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指,有沒有什麼更溫和一點的方式?直接進入他的身體損傷太大了。」
在原著中後期主角受也曾經有過精神暴動的情況,雅各布當時粗暴的進入主角受的身體,當時已經三十多歲的主角受,在接受了這段精神治療以後,整整虛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三十多歲的主角受都承受不住,二十多歲大學還沒畢業的希拉爾必然也是承受不了的,他這段時間盯著希拉爾吃飯,好不容易才把希拉爾身上養起來一點肉,要是受這麼一頓,他這段時間都白廢了。
郁拂然可不喜歡重複做一樣的事情。
……克蘭恩當時看著郁拂然的眼神就複雜了起來。
他那時接到格蘭登的通知去為希拉爾診治的時候,就大致的猜測到格蘭登對希拉爾的態度並不簡單,是以克蘭恩當時就已經清楚的明白,他對希拉爾的態度必須是非常好,否則他很容易觸怒格蘭登冕下。
只是,他已經在他的心裡,將希拉爾的位置擺的很高了,卻仍然還是小覷了希拉爾在格蘭登冕下心中的位置。
如何能夠在接受精神治療的時候,減少雌蟲的痛苦嗎?
能夠接受雄蟲的精神治療,對於雌蟲來說,都算是一種幸福,疼痛算是什麼呢?在得到什麼的時候,必將付諸著痛苦的,這是雌蟲從出身就認定的條例,因此,從來都沒有人說過類似的話。
可是,不說過,並不代表這種疼痛不存在,在聯邦不為蟲知的歷史中曾經有3%的雌蟲在接受雄蟲的精神疏導的時候,因為雄蟲的不在意,硬生生的在接受精神疏導的時候在精神暴動中疼痛著死去, 同樣身為雌蟲的克蘭恩曾經在看見這些例子以後, 用了很大一筆錢跟時間,嘗試著做了實驗,還真的得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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