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我喜歡你好久了……從小時候在馬術課上你救了我,我就喜歡你了。我這次就是為你而來的,本來只想遠遠看著你就好,但你在山上那樣照顧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聽說你剛分手了,你能……考慮一下我嗎?」
一時間,半個區域內鴉雀無聲,唯有山風尷尬而過。
小宇的勇氣用完了,身形抖如篩糠,還沒等來林圃的答覆,雁放一口酒險些噴到篝火堆里造成事故。
他顧不得擦嘴,眼睛如銅鈴般瞪向懵逼的林圃,「我去!四鳳來了。」
「據相關媒體報導,本市成立五十餘年之久的企業朝遠於今日凌晨突然宣告破產,其責任人高某如今下落不明,此前朝遠與恆盛的盛大合作儀式……」
雁商抬手將大屏靜音,畫面里實時記錄的討債聲勢顯得誇張而可笑。
「消息昨晚放出來,已經吩咐人去找了。」葉阮站在辦公桌一側,抽開拉線文件夾,把幾張資料放到紫檀岸面上,「他的妻子女兒還在本市,高豐達本人應該也沒有離開。」
雁商的眼神一刻也沒有在資料上停留,反而帶著笑意轉向葉阮:「那你應該有調查到,兩個月前,他的妻子已經與他離婚。」
葉阮頓了一下,「是。」
「協議當天是他的律師出場,一個連孩子撫養權都毫無爭取意向的男人,你認為親情足以成為他的威脅嗎?」雁商笑著反問,似乎深諳人性,又命令道:「把人撤回來吧。」
葉阮噤聲,早該清楚,或許有些人沒有常情。
雁商搭在岸面的指尖點了兩下,他乖順地走近。
「不過你最後一句倒是猜對了,他不會輕易離開這裡。」
雁商把那些無用的資料揮開,桌面留出一塊空地,待葉阮坐上去,他拿手溫了溫他的膝蓋,「他最想要的是什麼?」
「錢?」葉阮答,眸光盯著他無名指那枚古舊的銀戒指看了一眼。
那其實是樣式很普通的一枚小克拉婚戒,邊緣看上去飽經風霜,已有泛黑的痕跡,與持有者的身份極不相符。
但雁商很寶貴這小玩意兒,收在書案右側最上層抽屜里,偶爾來了興致會翻出來戴上。
這背後象徵的意味讓葉阮本能的抗拒,因為配對的另一枚在他那裡,而在更早以前,也戴在另一個人手上。
雁商的表情有一刻的舒緩,指點迷津道:「找到之後告訴他,你可以向他提供幫助,不必透露集團和我。」
葉阮半知半解地應允,他自然不會透露雁家,否則高豐達就會發現這是一盤專為他而布的棋,走到窮途末路的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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