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機一動,有樣學樣,掀開衛衣的下擺,捉住葉阮的手往腹肌上按。
這招果然奏效,葉阮滿眼驚詫地回頭了,杏仁形狀的紅甲在雁放堅實的皮肉上抓了三道痕跡。
雁放悶聲忍了,以為有效,又強硬地拽著他的手腕往胸肌上摸,思及林子那膀樣,還偷摸挺了挺胸。
葉阮掙不過他,手指攥成拳在他胸口上錘了一下,用了七八分力氣。趁雁放咳嗽的瞬間,葉阮迅速把手抽了出來,握著手腕難言地瞪向他,用凌厲的眼神質問剛才發生的一切。
雁放咳完,岔開腿坐在了地毯上,倒吸口氣,小心討好地問:「消……消氣了嗎?」
沒消氣也被驚嚇過度了,葉阮揉著發紅的手腕,一時都分不清是誰揩了誰的便宜。
「這算什麼?」他皺著眉,顯然很不悅。
「夜場裡學的。」雁放大著舌頭,老實交代,「他們最近時興這個,我這屬於借花獻佛、順手牽羊、為博一笑烽火戲諸侯……」
葉阮越聽越頭疼。
「哎呀!」雁放無賴地吼了一嗓子,耍起三分憋屈的酒瘋,「我嘴笨,不會哄人,要不然你扣我工資好了。」
葉阮哼笑,「你哪有工資?」
雁放被戳穿了,沒招兒了,肉眼可見的蔫巴。
兩人一高一低靜默了許久,一個是魘住了,另一個是鬱悶了。等鬱悶的那個變得更鬱悶,魘住這個也清醒過來,想起不知者無罪的道理。
雁放小山一般的上半身越來越低,儼然一副即將塌方的架勢。葉阮想踢他一腳,赤著那隻腳往前伸,卻剛好踩在人正心口上。
雁放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猛地抬起頭來。
這姿勢有些曖昧,也有些輕佻,葉阮覺得尷尬,腳趾剛蜷了一下,腳踝便被溫熱的手掌握住了。
「好涼……」雁放夢囈一般說,抓住他的腳踝又想往衛衣里塞,沒得逞,半路被掙脫了。
再分開,兩人的氣息都變得有些不穩。雁放的耳朵紅了,抓著衛衣下擺掩耳盜鈴般往下扯。
葉阮看得清楚,嘴唇動了動,說:「去把我的拖鞋撿回來。」
雁放嘴上嫌棄道:「靠,你這語氣像訓狗。」還是聽話地站起來去了。
燥的沒邊,體內竄動的異樣格外明顯,他邊走邊想,林圃有一句話沒說錯,酒精是真闖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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