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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熱的氣息混著醇厚的酒香逸散在宋磬聲周圍,姚湛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揉捏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宋磬聲感覺到了明顯的痛意,可他依舊站著沒動。

醉酒的人毫無理智可言,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重,他只在不停地通過揉捏與撫摸來確認。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這只是場夢,所以他努力延緩夢醒的時間,不停地觸碰宋磬聲的身體。

卻觸碰,就越確認。

這是他九歲起就貼身侍候的人啊,他怎麼可能不記得他的樣子,又怎麼可能將他從自己的骨血中挖出。

旁人越與他相似,姚湛空就越能清晰地認知到他已死去的事實,但痛也無妨,痛也是一種知覺。

可是今天,一切都不同了。

是他,真的是他。

姚湛空無比沉迷,又無比深信。

他緊緊抱住了這場夢境,喃喃道:「聲聲好冰……」

死人的心跳是燃不起體溫的,儘管系統已經做了調節,可宋磬聲的體溫依然與常人不同,高級哨兵的體溫又比尋常人熱,兩一對比,差異更明顯。

「我暖暖你……」姚湛空將他抱在懷裡,像巨嬰抱著他最寵愛的大布娃娃,依戀而病態。

宋磬聲環上了他的脖子,挨近他耳邊,用最綿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阿湛,我們去那邊坐著好不好,你這樣抱我,我不舒服。」

宋磬聲柔軟的手臂成了最堅固的韁繩,被他環住脖頸的姚湛空乖得像條被馴服的狗,他聽話道:「好。」

他抱起宋磬聲,結實的小臂穩穩拖住他的臀部,像座椅一樣讓他依偎在自己懷裡。

他抱著宋磬聲走上座椅,將自己當做墊椅,讓宋磬聲跨坐在他腿上,二人正面相對。

宋磬聲省了以杯盛酒的步驟,隨手撈起酒瓶,將瓶口對準了姚湛空濕潤的嘴唇,誘哄道:「阿湛,要我餵你喝酒嗎?」

既是因酒,也是因身前的人,姚湛空早已徹底迷亂,哪怕宋磬聲手裡拿得是穿腸的毒,姚湛空也會點頭喝下。

姚湛空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宋磬聲按住他的臂膀,借力支起身體,位置的變化彌補了身高的差距,此時的他可以輕易俯視姚湛空。

他抬起瓶口,兩個玻璃珠相互摩擦,將湧出的酒液分成細細的一股,清凌凌的液體向下流淌,順著姚湛空後仰的頭和微張的唇,流入他的胃部。

姚湛空乖巧地咽著酒,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著宋磬聲,朦朧眼神充滿了沉醉,無邊的信賴讓他純真的像是稚兒。

縱使容貌已經變樣,可此時的姚湛空還是奇異地與多年前的小狐狸有了重合。

在這樣的視線里,宋磬聲的身體甚至開始反常的燥熱,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他二人身影交疊,從旁看去宛如纏綿中的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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