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翻牆, 他還特意換了身球衣,透氣、吸汗、不影響四肢舒展, 沒有比這更適合跑路的衣服了。
追媳婦兒嘛,主打一個靈活變通。
剛落地, 球衣衣擺已經蹭上濕泥與青苔。
應逐潮倚在車邊, 雙手插兜沖他冷笑,「凌二, 你至於麼。」
這是應逐潮這次來專門開的一輛車,車內燈光全熄滅了,就這麼停在別墅背後的空地里靜靜蟄伏。
而凌意舶今天除了吃飯,一整天都因為腦袋昏沉不太舒服沒有下樓, 陳迦禮等三位留守人員自然放鬆了警惕。
「你就會說風涼話是嗎, 」凌意舶開門上車,沖應逐潮勾手, 「趕緊出發。」
「著急成這樣?不放心就叫別的手下去看看,搞笑呢,難道首都就沒有你凌二差遣得動的人了。」應逐潮嘲弄道。
「我還是想親自看看。」
凌意舶懶得跟他多費口舌,擔心「越獄」被發現,奪下應逐潮的鑰匙,直接坐進了駕駛位。
「所以,你今天火急火燎地約我來渝水陪你戳撞球,就是為了?」應逐潮抱著胳膊看向他,眼中敲出一個問號。
為了跑?
凌意舶搖頭,深吸一口氣,眼下是有些遮掩不住的疲倦:「為了控制住自己。」
為了轉移注意力,控制住不去騷擾楚漾,明知道今天是對方好不容易休息的機會。
但楚漾偏偏,和另外一個Alpha在一起待了這麼長的時間。
哪怕那個Alpha是謝崇珩,他都有些控制不住體內暴戾的控制欲、不該有的占有欲。
楚漾說過,上班時間內保鏢完全屬於僱主,可下班時間,他只是他自己。
很可惜,過分健康、講究禮貌又講究距離的感情從來沒在他凌意舶身上出現過。
他直來直去,不懂什麼遊刃有餘。
等到再也受不了保持距離的這一天,他就要主動出擊。
況且謝崇珩沒頭沒腦地來這麼一出,也許二人當真是有危險。
哪怕楚漾是保鏢,把楚漾放在這麼個活靶子身邊,凌意舶沒辦法完全放心。
坐以待斃本就不是他的風格。
「現在,明明是最絕妙的逃跑機會。」應逐潮再次提醒。
在他看來,凌意舶大可以離開渝水,離開首都,找一個完全自由的地方先待一段日子,凶多吉少也好,至少不用這樣被像圈養物一樣隨時監視。
所以他搞不明白凌意舶現在要去首都自投羅網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
凌意舶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可我現在有比追求自由更重要的事沒有做。」
應逐潮推他肩膀:「你懂不懂什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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