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說:「麻煩您對門外我的保鏢們轉告,去關掉二樓露台上的燈,把黃總藏在身後的皮鞭拿出來。」
那姓黃的副總一驚,顧不上被自己扯得凌亂的西裝領口,手腳並用,放在身後的那隻手想要拼命把鞭子塞進後腰褲子裡。
見鬼了,還沒來得及用!
楚漾又聽見凌意舶下達指令:「然後,讓他們把黃總的手綁起來,請黃總去露台。」
呼吸一頓。
儘管隔得這般近,凌意舶的眼眸仍晦暗不明。
「以什麼姿勢在露台待著,待多久,他自己比我清楚。」
森叔再一低頭:「明白。」
二少爺的意思是,楚漾跪了多久他就跪多久。
關上門之前,森叔腳步頓了頓,又多看了楚漾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楚漾明明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但森叔每次走之前都習慣性多看他一下,總擔心會出什麼亂子。
其實楚漾今天反常的原因,他能猜到一點。
可身邊的眼線早已把情況告知了千里之外的凌灃,凌灃也迅速下達了指令,該罰就罰。
只是沒想到凌岳這廝順道來渝水出差,今晚剛好在主船上休息。
從一樓一路帶著楚漾上樓進房間,所過之處,每個Alpha都神情鎮定,並無異常,說明楚漾的Omega信息素已被壓制下。
有外人在場,森叔不好多問,只得將這個揣測先放一放。
船艙門自此緊閉。
凌意舶緩緩走過去,蹲下身,先是抓過楚漾緊緊攥成拳的手。
被刀刃劃破的傷口很深,簡單包紮了一下,猩紅的血塊粘稠在紗布兩側,像被擠壓後的紅色牙膏。
今晚值夜的醫療船上大概只有一個醫生,而楚漾從來都不是優先級。
「……凌二?」楚漾呼吸急促地喊。
他嗓音壓得低低的,心跳因體溫上升而加快跳動。
凌意舶道:「別動。」
楚漾條件反射地將這句話當成命令,腦子還沒來得及反應,當真就不動了。
可真正讓他僵住身體不動的,是凌意舶驟然拉近的呼吸。
凌意舶面朝著他,學著先前單膝跪地的姿勢,沿著楚漾身側半跪下來。
凌意舶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們打沒打你?」
楚漾答:「沒有的。」
凌意舶:「是不是只讓你跪了,沒有做別的?」
「也沒有的。」楚漾嘆一口氣,安撫他:「你放心。」
「做貼身保鏢就得一直貼著啊,以後不能再有我醒來你不在的時候了。」凌意舶居然有點兒委屈。
楚漾微微睜大眼。
因為凌意舶的呼吸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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