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謝司珩故作驚訝地揚了揚眉,「是我認錯人了?還是...師母你不記得我了?」
辛澈後背緊繃起來,冷聲說,「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哈。」謝司珩玩味地笑了笑,右手心朝下,悠悠亮出一截銀鏈,晃了晃,
「師母果然是記性差呀,不僅記不住我,還愛丟三落四。」
辛澈從未想過他銀鏈下串起的會是她丟失的婚戒,一時愕在那裡,幾秒之後才回過神。壓低聲音說,「一枚戒指,能代表什麼。」
謝司珩緩緩點頭,「是,這麼普通的戒指。是很容易買到的,就像師母也能重新再買一個。不過,除了這個,身上的某個疤痕是否能代表什麼呢?」
他俯下身,一步步湊近,貼著她的耳邊說,「師母,你大腿內側,那道疤,是能被輕易看見的嗎,是能被人輕易...撫摸的嗎。」
辛澈愣了一愣,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底慍怒一簇暴漲,想都沒想,手就已舉到半空。謝司珩倒像預料到她會被激怒一樣,輕而易舉地就鉗住她的手腕,
「又想打我?」他勾唇,話說到一半,眼風往拐角處一掃,警覺地瞄到有人走來。
「放手!」
「噓。」他左手捂住她的唇,驟然施力,猛地推開男廁把她帶了進去。
辛澈掙扎,趁他拉扯分神的間隙,照著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
這一下咬得極狠,辛澈能感到一股血嗅在她的舌尖蔓延開來。
可謝司珩居然能一聲不吭地忍了下來。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之大,辛澈如今才體會到,
她被他大力甩進隔間,腰撞上門把,剛想起身,他就又傾覆了過來。兩臂抵在她身側,硬得如同鐵板,叫辛澈掙開不脫。
謝司珩掰過她的臉,下頜繃緊,咬著牙說,「你屬狗的?每次不是打就是咬。」
他眼中明顯壓著怒意,手上用的勁卻不大。
辛澈側頭,不想讓他虎口上的血漬沾到自己臉上。
她強行命令自己將情緒平穩,不要再激怒他。
「說吧,你想要什麼。」辛澈問。
既然握住了她的把柄,又沒有當眾拆穿她。她不難想到他是在拿這當作籌碼。
謝司珩看著她,怒火從眼中慢慢散去,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重又覆蓋了上來。
他緩慢地上下移動視線,打量她那身熨貼精緻的旗袍,啞聲說,「那得看,你能給我什麼。」
門外開始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仿佛下一秒就會推門而入。
辛澈緊張到腳尖蜷縮到一塊。
謝司珩卻忽然鬆開一隻手,挪到她的後頸,輕輕一握,像捏一隻貓一樣迫著她與他對視。
「別忘了,我們上次還有事沒有做完。」
他貼近她的唇角,在即將燙過她的上唇時,又忽然停下。幾乎是混合著她的呼吸說道,「星期三下午,兩點,老地方,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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