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雙足被引導著掛至他肩頭。趙潯躬身,落下繾綣一吻,低沉道:「茉茉,不論發生什麼,別離開我。」
陷入愛戀的人往往會感到不安,需要不斷求證,從而獲得安全感。
虞茉踩了踩他鼓脹的臂,仰頭回吻:「最愛阿潯了。」
話音落,趙潯猛然抖了抖,脈搏也跳動得愈發激烈,似是被她直白而真切的表述所震撼。
她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慌忙後縮,無奈雙腿被禁錮在他臂彎。
趙潯維持著跪伏姿勢,以炙熱的吻封緘她的話語。右手自行握住,回憶話本中所寫的「過門而不入」,緩慢蹭動。
不同於唇舌,亦不同於指腹,是虞茉無法描摹的全新感受。
她幾乎在瞬間繳械投降,含著哭腔:「你做什麼……」
聞言,趙潯活動腕骨,時而左右時而起伏。
看虞茉濃密的睫羽間掛滿淚珠,他勾唇一笑,理所當然地道:「茉茉,我在愛你。」
帳簾無風自動,晃蕩出層層漣漪。
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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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趙潯入宮上朝,午後將接待溫太傅,相商議親細節。
因是依虞茉之意從簡,也暫不昭告百官,便以民間習俗為準則,當作是兩戶尋常人家結親。
真正的大典,以及賜婚聖旨,只等她願意之時再補上。
而夜裡經了他悉心灌溉,虞茉精神大好。難得不曾賴床,爽快起身,坐上馬車前往大佛寺。
無念大師尚未回京,但她心結已解,今日是專程去為溫母和原身上香,趁便將親事以及同表姐的對談說與逝者。
寺廟坐落在城郊,距霍府別院有些距離。
透過紗窗,虞茉瞧見不少菜農,或是挑著擔兒,或是趕了牛車。
文鶯解釋:「每逢初七,不收市金、亦不作驅趕。京城周遭的百姓可自行擔貨來賣,一回賺的銀錢能抵在當地忙活半月,是以官道上,人煙比往日繁多。」
「原來如此。」
她見每行幾里,會有簡易搭建的茶攤,不乏年歲輕的小娘子在熱情吆喝。遂被勾起興致,笑盈盈道,「再過三個茶攤,若攤主仍是女子,咱們也下去捧捧場。」
若是鸝兒在此,少不得要勸誡,譬如千金之軀何必嘗些粗茶。可文鶯寡言,只懂得遵從主子吩咐,便點了點頭。
虞茉心滿意足,倚著車壁養神,不忘提醒:「記得叫我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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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
江辰靈活地綁好行刺之人,嘲諷勾唇:「安松年,誰給你的臉,覺得能從爺手中討到好處。」
都尉捧腹大笑:「敢問江小爺,此人該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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