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那婁詰拿過一條毛巾緩步走來,隨後坐在床邊,和著內力給她擦拭濕了的長髮。
聞言,他輕笑一聲,懶洋洋地開口,「昭冥司乃本君一手創立,只服從於本君,但本君給了他們質疑與反駁本君的權利。
若本君觸犯律法,西域其他部門不敢追責,他們當站出來追責到底,不可畏懼本君之身份。
若對所分任務有所異議,可直接向本君稟明,本君會視情況而定,不會讓任何人感到被壓迫。
他們都是大漠的勇士,也是翱於九天的雄鷹,我們都是自由的,沒有任何枷鎖可以鎖住空中的霸主,就算是君臣關係,也不可以。」
他垂眸看著認真傾聽的小丫頭,沉聲開口,「他們是臣服於我,才向我貢獻了一生的忠誠,而非是因威壓。
我不願用「聽話」形容他們,因為,無論他們有怎樣的行為,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本君不會幹預。」
葉昭榆眼中盈滿熱意,難怪,他們對他如此忠誠,難怪,他總是給人一種很舒服熨帖的感覺。
因為他一直在平視,從未俯視。
他給了他們無限的自由和平等的尊重,虛懷若谷,海納百川,這才是帝王該有的樣子。
他哪需要去學什麼御人之術,他骨子裡便帶著讓人臣服的力量,他,生來就是帝王。
葉昭榆一下撲進他的懷裡,仰頭親了親他的脖頸,笑著開口,「小謝公子今晚好誘人啊,快讓我親親。」
摩那婁詰垂眸看了一眼在他懷裡做亂的小丫頭,哼笑一聲,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那你還捨得將本君送來這鳳鳴閣當頭牌?」
葉昭榆將臉死死貼在他的脖頸處,感受著喉結在她臉側滾動,悶聲開口,「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我也很心疼的好吧!」
「還不將你的餿主意一一道來。」
葉昭榆從他懷裡立起身來,抬手捋了捋散在臉前的髮絲,杏眼眯了眯,緩緩開口。
「蕭如頊被我們堵在城外,唯一能進城的黑袍老者也死了,如今餘留下來的四十幾名殺手,便像是被投放在城中的傀儡。
雖能自行動作,但也只能按照主人提前設定好的命令行動,而我,便是能讓他們動起來的唯一開關。
那便從我自身下手,不僅要將他們全部剷除,還要趁機讓籠罩在黎州上空的陰雲散去。
所以,今日我已將黎州城內的所有道士請進了府,同時讓你來這鳳鳴閣,為我三日之後能光明正大的出府做準備。
那些道士會為我驅邪,兩日後,盛安郡主邪祟盡除的消息便會響徹整個黎州城,而到底有沒有真的被除盡,那便需要有人來替我正名。
而你,便是那個替我正名的存在,我會放出消息,說盛安郡主又看上了鳳鳴閣新來的小白臉,將參加三日後,鳳鳴閣頭牌入幕之賓的競選。
屆時,因著傳聞,無人來與我相爭,因此,我會與你春宵一度,而你,將是我出府見與碰的第一個人。」
摩那婁詰枕著她的腿,把玩著她垂下來的青絲,彎了彎唇,接下她的話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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