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還不能回家了?」
「能,但要是你再不將手裡的酒放下,這個家以後你還是少回。」
那是她的酒!
葉問荊哼笑一聲,星目含笑,帶著幾分桀驁難馴。
「反正都要成被告了,不喝白不喝。」
葉昭榆:「……」你妹的。
葉問荊拿著酒罈把玩,側頭瞥了一眼縮在狐裘里的人,抬腳踢了踢她的腿。
「翻過年關,你就十六了,有何打算?」
老葉自己不好意思,偏要讓他來打聽打聽情況,看看這小丫頭心裡可有意中人。
也老大不小了,不說嫁人,但親事總該有影了吧。
葉昭榆一臉關愛智障兒童的表情看著他,「不翻過年關,我也已經十六了,你是不是撞到了腦子,把兩個月前給我過的生辰給忘了?」
葉問荊頓了一下,隨後無奈扶額,他果然不適合暗戳戳打聽情報這種差事。
她確實已經十六了,那十六歲的生辰還是他們在船上給她過的。
那時,他剛從北境快太子一步班師回朝,隨後又立刻馬不停蹄地去黎州接她回家。
中途在中州水域相逢,隨後便一起乘船歸京。
緊趕慢趕,還是未能在她生辰前回京,他們索性便在船上為她慶祝了一番。
雖然過於潦草,但勝在真誠自由,他與蕭如曄陪著那兩個小丫頭在船上瘋鬧了一整夜,直至東方泛白。
葉昭榆也想到了那晚,彎唇笑了笑,杏眼中盈滿碎碎點點的光澤。
今年生辰終是沒在任何一個熟悉的地方度過,卻在湖面吹了一夜的風。
那風,既自由,又刺骨。
隨後等她們到盛京時,恰逢今年的第一場雪兜頭落下,一夜之間,雪滿盛京道。
由南到北,由秋轉冬,溫度的落差太大,竟讓她剛回到家便又大病了一場。
斷斷續續吃了快兩個月的藥,如今方有好轉。
聽阿娘說,是此前傷了元氣,雖然傷已痊癒,但身體虛了太多,猛然一遇嚴寒,當是遭不住的。
葉昭榆嘆了一口氣,隨後又看向還在喝她酒的人,悠悠開口。
「是不是老葉派你來打聽我的私事的?」
「咳咳咳咳!」
葉問荊一口酒水嗆住,捂著胸口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高揚的馬尾拂在臉側,星目中含著淚意。
「沒,沒有的事,你哥這不是關心你嘛。」
葉昭榆輕呵一聲,抬手理了理被風吹亂了的髮絲,「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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