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溫歲闌還是歪著頭對他笑,乖得不行。
「謝影帝,謝謝你。」溫歲闌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些鼻音。
謝遇心底一疼,眼神越發溫柔:「不客氣,我約你出來的,自然得護著你。」
溫歲闌點點頭,卻篤定的說:「他帶不走我的。」
霜晚不解的皺眉。
遲淮也因為溫歲闌的篤定有些不安,她哪裡來的憑仗?
因為時景肆?但是想到時景肆今晚的行程,遲淮又放下心來。
時景肆現在估計還在飯桌上,就算他得到消息趕過來,自己也已經把人帶走了。
在Z市,時景肆本事再大,想找一個人也是海底撈針。
他再次給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動,電梯口那邊突兀的傳來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是平穩,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的踩在人心上。
溫歲闌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唇角不自覺的繃緊,眼睛紅著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遲淮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念頭,但他不敢回頭確認。
就在他沉默的這段時間,來人已經從他身邊走過,站到了謝遇面前。
謝遇對上來人清冽的視線,沒來由的生出一陣心虛,他僵硬的尬笑了一聲:「你來得倒是巧。」
若是再晚來一些,估計溫歲闌就要被遲淮給帶走了。
這個時候,謝遇不得不承認他的身份沒有時景肆的身份好用。
時景肆沒搭理難掩心虛的謝遇,他直接伸手將霜晚扶著的溫歲闌攏到自己懷中。
不知道是玩熱的還是被氣的,溫歲闌額頭有一層薄汗,碎發沾在上面,有點可憐又有點狼狽。
時景肆抬手輕輕將她貼在額頭的碎發撥開,清冷的眸子垂下盯著溫歲闌泛紅的眼睛,輕輕抹去她眼角的一點濕潤,問:「有沒有受傷?」
時景肆不知道在他來之前發生的事,也不知道溫歲闌有沒有受傷,只能問。
聽到他聲音里毫不掩飾的擔心,溫歲闌強忍的眼淚毫無預兆的決堤。
「時景肆,」她抓著時景肆袖口的一點衣服,眼淚像珠子一樣往下掉,卻固執的不肯眨眼。
就這樣眼眶紅紅的盯著時景肆,將他視為救命稻草一般盯緊,她哽咽:「我想回家。」
聲音堵得差點連這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時景肆來時的怒火和嫉妒在看到這樣的溫歲闌後只剩下手足無措的擔憂。
他沒帶紙巾,只能用袖子給溫歲闌擦眼淚。
「我帶你回家,哭一會就不哭了,不然明天眼睛會疼。嗯?」
他耐心的低聲哄著,幾十萬的定製西裝用來擦眼淚也沒有半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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