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闌卻不想這樣糟蹋,抬手抓著他的手腕不許他動:「很貴的。」
「不貴,我們溫歲歲的眼淚最貴。」他輕輕從她掌心把手抽出來,繼續替溫歲闌擦著眼淚,輕柔又仔細,好像在擦拭什麼稀世珍寶。
溫歲闌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眼睛更酸了。
原來人真的會變的,或許是她從一開始就沒看清。
內心的痛楚依舊劇烈,但溫歲闌到底沒有再哭,剛才她只是一時忍不住,現在已經能控制了。
只是喝了酒的身體還是有些不聽使喚,軟綿綿的難受。
溫歲闌捏著時景肆衣袖的手輕輕扯了一下:「我喝多了有點沒力氣,可以讓霜晚陪我一起回去嗎?」
說這話的時候溫歲闌沒有半點心虛,理不直氣也壯的說著自己的訴求。
時景肆被她這厚臉皮的一面氣笑了,他捏著溫歲闌哭紅的臉:「那你問問她願不願意陪你。」
溫歲闌一聽的確是該問問霜晚的意見,哪怕她知道霜晚一定會同意。
她搖搖晃晃的轉身,確定霜晚的位置正想開口,對方卻先搖頭表明了態度。
「歲歲,我一會還有急事,不能陪你。」
笑話,沒看到時總都用那雙駭人的眼睛盯著她了嗎?
她要是敢點頭去陪溫歲闌,她保證明天鼎世和她家的合作就得吹。
為了自家老爹的禿頭,她還是識趣一點吧。
反正,時總是個正人君子,應該不會對歲歲做什麼,否則上次歲歲喝醉就該出事了。
溫歲闌:「……」
霜晚變了!
她委屈的癟著嘴,轉身巴巴的盯著時景肆:「晚晚不陪我。」
「嗯。有我陪你。」時景肆很滿意霜晚的識趣,他脫下西裝從前向後圍在溫歲闌腰間。
「現在回家?」
「嗯。」溫歲闌耷拉著眼皮點頭,看樣子真醉得不行。
見她點頭,時景肆直接將溫歲闌攔腰抱在了懷中,深色的西裝將溫歲闌白皙修長的腿擋了大半。
從時景肆出現到現在,遲淮就一句話都沒說,但他的眼睛是始終沒有從時景肆和溫歲闌身上移開。
直到此刻,看到時景肆將溫歲闌抱在懷中,他才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氛圍。
「時總,您這樣趁人之危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時景肆抱著溫歲闌離開的腳步一頓,似乎是這個時候了他才看到現場還有遲淮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他將視線從懷中的人身上移開,掀起眼皮看向說話的人。
「遲淮?」這是時景肆第一次記住眼前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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