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甲方要求的五彩斑斕的黑一般。
江稚魚微眯起眼。
【好傢夥,不是要變異了吧。】
邢茂之在一旁看得是膽戰心驚。
生怕兩個皇子氣出個好歹來,牽連到自己,他趕緊出口打圓場:「兩位殿下還沒用早膳,臣已經備好了,來人……」
「等會。」
邢茂之的聲音戛然而止,剛想動作的獄卒們也停了下來。
「兩位殿下抄了這麼多本佛經,應當也記下來了,二皇子曾經落髮為僧,應當懂得規矩,用膳前,應先誦一遍供養偈才是。」
江稚魚笑容明媚。
蕭初霽的身體陡然一僵,他再不做半分掩飾,陰狠地盯著江稚魚。
江稚魚平靜地和他對視。
蕭初霽胸前劇烈起伏,嘴唇也上下顫動著,聲音仿佛是從牙關里迸出來的,嘶啞得不成樣子:「你……你……」
他「你」了半天,終究是沒說出什麼來,兩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還濺起了一圈塵土。
「殿下!」
邢茂之瞪大了雙眼,幾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手還不停地撲騰著:「快!鑰匙!」
【好脆弱啊,這就暈了?】
【還沒季童的心理素質高呢。】
江稚魚一步未動,抬眸看向旁邊的蕭晏禮。
蕭晏禮輕吹著口哨挪開視線,踱步坐回了床上。
不就是一頓飯嗎?
他不吃了。
他就不信,他們一直不吃,江稚魚還真能餓死他們不成!
另一邊的邢茂之大喊了幾聲殿下,見人沒反應,求助般的眼神便望向了江稚魚。
江稚魚都懶得戳穿他心裡的小九九。
一個刑部尚書,犯人暈了他不知道怎麼解決?那不直接一盆水就潑上去了嘛。
皇子他不敢潑,掐人中總敢的吧。
啥也不干光看著自己,擺明了不想沾上關係唄。
明哲保身四個字,在邢茂之身上真是展現得淋漓盡致。
江稚魚揉揉太陽穴,也算是遂了邢茂之的意,開口道:「刑大人不必憂心,他這是氣急攻心,詔獄的環境已足夠清幽,就讓他在地上躺上一會就沒事了。」
旁邊牢房裡的蕭晏禮聽見這話,額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邢茂之就等她這句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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