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發脾氣,實際也就是那句指向不明的髒話。
但對方大概以為他是在罵她,所以她沒繼續原本的動作。
縱使蘇哲堯沒有某些方面的經驗,但生意場上最不缺的就是葷話,蘇卓從前明著暗著沒少往他身邊塞姑娘,安的什麼心他不是不清楚。
他知道自己當時不太對勁,也許是酒不對勁,也許是那根雪茄,但無論是哪裡不對勁,他都不得不佩服金願的淡定和放得開。
被淋濕的裙子緊緊包裹著她的曲線,蘇哲堯只是觸到她的胳膊,隔著浴缸邊沿,他泡在水裡,手裡的花灑並沒有正對著她,卻還是將她濃密的捲髮浸濕到滴水。
有那麼一瞬間,蘇哲堯覺得,就算是蘇卓搞的鬼,就算金願是他安排的人,又能如何?
反正這麼多年,他明知是陷阱卻還要睜著眼睛往裡走的事情還少麼?
鬼使神差,他一把將人拉進浴缸。
眼前從那一秒開始模糊,等蘇哲堯再一次終止動作,是他差一點窒息在那個吻里。
金願似乎也十分沉浸,只是沒有把握好手扯他襯衫的力度,勒得他突然掙開她的胳膊,大口喘氣,想起小時候那僅有的兩次驚悚經歷。
而且,他這裡沒有任何防護措施,這時候也不想出門去買。
突然就沒有了興致。
兩次,都是這樣沒頭沒尾。
-
雨還在下。
蘇哲堯喉結輕滾,誇她:「不愧是蘇卓精挑細選的人,真的沒有興趣進?」
語氣里三分實意,七分是裝出來的禮貌。
但他面色平常,金願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金願不置可否,問他:「蘇卓是?」
臨危不亂,一裝到底,蘇哲堯很難不佩服她非專業演員的信念感。
蘇哲堯並不意外她的繼續裝蒜,手裡捏著剛才擦過額頭的那張紙巾,將薄薄一層紙屑擰成團,在食指與拇指指腹間反覆揉搓,提出不太合時宜的請求。
他問金願:「打扮這麼漂亮,今晚的酒局,金小姐有興趣陪我一道去嗎?」
是個挺嚴肅的酒會,蘇哲堯原本已經確定好了女伴,但蘇冉不知道從哪裡聽的風,知道那姑娘是莊裕介紹的,醋意大發,硬生生把那女孩陰陽走了。
蘇冉最近脾氣不太好,料想是和莊裕鬧了什麼不愉快,連帶著對蘇哲堯說話也夾槍帶棒的,臨出門時藏了他的車鑰匙,也不知道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蘇哲堯手裡提著公文包,有個新項目的資料要給廣州來的袁總看,對方只在滬城逗留二十四小時,今晚的酒會是最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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