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望著清操,眼中都是淚水,她張開嘴,卻只發出一些啁哳的雜音。
清操一驚,「怎麼?她不能說話了?」
延宗更是大駭,他一把抓起猞猁,掉轉過來給清操看她縛在後面的胳膊——她的手已被人砍掉了!
「那胡僧呢?」清操著急問道。
延宗搖頭,「三處都沒看見。」
「莫非他已看破我的身份?」清操自語。
清操讓延宗騰出一間空屋,尋來許多書冊紙筆,再把猞猁捆好置於書前。
「猞猁,我知你識字,我問你問題,你把答案用筆從書中圈出來。」清操令猞猁咬著筆。
還不待清操問問題,猞猁便叼著筆,在書冊中圈了兩個字:「別殺。」
清操點了點頭,問道:「你同張大娘是什麼關係?」
猞猁圈了「阿娘」二字。
「誰將你毒啞?誰砍了你的手?」
她又圈了「阿娘」二字。
清操有些驚駭,「你們是西面的細作嗎?」
猞猁點了點頭。
「和士開為何要救你們?他也是?」
猞猁先是搖搖頭,在書中找了半天,圈了「收買,互通消息」幾個字。
看來和士開果然是胡兒本性,一邊在齊國擁權,亦不忘在周國下注,這樣無論哪方勝利,他仍可保富貴榮華。
「烏矮若干知道你們被和士開收買了嗎?他是不是因此想要構陷你?」
猞猁選了「也許」二字,又補充道:「他嫉妒。」
「阿獻是西面細作嗎?」
「不是。他是和士開的人。」
「今天你見到他了嗎?」
猞猁搖了搖頭。「沒有情報,沒見到他。」
「你聽說過陳阿巫這個人嗎?」
「沒有。」
「你現在……應該彈不了箜篌了吧?」
猞猁苦笑了笑,這問題有些明知故問,但清操下面的問題又讓她困惑——「般舟寺中的箜篌是你在曲坊用過的嗎?」
「曲坊已毀,哪裡還有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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