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既月看不下去陸綏那傻裡傻氣地牛飲,趕忙轉移話題:「師父,你跟我喝一杯。」
兩個人齊齊舉杯。
面面相覷。
廖聽瀾看到了小老頭臉上得意的神情。
「不是,師父這是我徒弟啊,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他滿臉震驚。
極大的荒謬感席捲了全身。
沈溪陵反問他:「我想收誰當徒弟還需要過問你?」
他瘋狂用眼神逼問姜既月,臉上滿是心虛:「這個自然不用。」
姜既月也為難地低下了頭。
陸綏擋在她面前,悠悠地回了句:「反正輩分早就亂了,那就各論各的,你說行不行啊?師兄。」
他跟著姜既月的輩分叫,叫得還挺動聽。
「我先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種貨色啊。」廖聽瀾對著陸綏咬牙切齒,臉上的笑完全掛不住。該死的,早知道他半分便宜都占不得就不幫這臭小子,眼下倒是過河拆橋,農夫與蛇了。
他假裝什麼也沒看見,繼續同沈老喝酒。
酒過三巡,多少有些醉意。
他潺弱地開口,聲音沙啞:「也不知道下一頓飯會在什麼時候了?」
渾濁的眼球在月光下閃動。
姜既月連忙安慰小老頭:「明天中午就是下一頓啊。」
陸綏那邊已經沒了響動。
等她注意到時,他早已趴在桌子上睡去。
這麼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他的酒量,或者說是洋酒怎樣都比不上中國製造。
「這小子應該喝了快二兩,喜歡酒也不能這么喝呀,這酒可是有五十六度。」廖聽瀾倒是還算清醒。「我把師父送回房,這東西你自行解決。」
他指了指陸綏,滿臉嫌棄,把這塊燙手山芋扔給了姜既月。
從前也沒見他這麼貪杯啊?
姜既月輕輕地拍醒他:「你今天幹嘛喝這麼多?」
他慢慢直起身子,抬眸時,眼睛濕漉漉的像一隻小狗:「今天高興嘛。」
「還是說你為了讓我看你喝醉的樣子。」姜既月用肩膀托起他癱軟的身體。
「嗯。」
乾乾淨淨。
他順勢把雙手架在她肩膀上,整個人都倒在了她懷裡。
耳尖的粗糲感是他擦過的短髮。
她忍不住眉眼微翹,彎了唇角。
小狗的世界只有一個主人。
他的身體滾燙,依舊不停地用臉蹭著姜既月的頸側,或許這是他降溫的唯一途徑。
她無法控制自己生理性的敏感,顫抖地想要躲閃,卻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裡,困囿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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