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由紀還怪委屈的,她都多少年沒生過病了,除了止水死時非要去瀑布找人搞得自己泡在冰水裡,泡到著涼以外,她就沒怎麼生過病了,按理來說生病都有個緣由,由紀左想右想,開始排查病因。
先得從昨天開始吧?
她昨天下班後,領了一個月的工資先去書店,然後去了花店,接著跟著卡卡西去看了帶土......
等一下,她昨天確實在上班吧?
不只是昨天,她前天,大前天都在上班。
她都上了一周了。
「卡卡西,我有個問題,」她問,「今天確定是畢業考試的日子嗎?」
「不然呢?」
怪事了。
那她怎麼多出了七天的記憶。
她繼續往下想,想到自己看完帶土,然後回到族地去了族長家坐了會兒,接著回了家,最後......
最後怎麼了?
最後她死了。
頭又開始疼起來,那種疼像是要把她的頭腦劈開一樣。
她疼的大叫一聲,然後立即捂著頭,在地上縮成一團。
卡卡西臉色一變,跑過來,把地上痛苦掙扎的由紀抱起來。
由紀疼得渾身發抖,甚至冒出冷汗。
卡卡西抱著她,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得立即去醫院。
正想著,由紀忽然抓住他的手,緩緩睜開眼睛,在她睜開眼睛的同時,她的雙眼詭異地流出兩行血淚,看得卡卡西心驚肉跳,他眼睜睜地看著他自小看到大的由紀那雙黑若幽潭的眼睛開始轉動著他無比的熟悉的勾玉。
「由紀......」
由紀似乎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她窩在卡卡西的懷裡,念叨著:「卡卡西,我好像死了。」
*
由紀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了。
身邊坐著面色凝重的卡卡西。
由紀盯著醫院蒼白的天花板,那些血紅的記憶開始回潮,她的燒已經退下去了,可正因為退下去了,她身體像是一瞬間被抽掉了所有的熱量,如墜冰窖,冷得刺骨。
卡卡西見她發呆,眼裡一對單勾玉卻開始迅速旋轉,問道:「你怎麼開眼了?」
由紀說:「我不知道啊。」
她原以為一輩子都跟血繼限界那種恐怖又變態的東西扯不上關係的。
「由紀,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卡卡西,」她木楞楞的,像是被抽出靈魂的傀儡,盯著天花板說,「我好像做了個噩夢。」
「做了個噩夢,然後就開眼了?」卡卡西覺得這個理由有點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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