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鬆開手,心想,健康有問題可以治,但腦子有問題不好治,尤其是戀愛腦更是無藥可醫。
她閉嘴了。
由紀醒來後,下午的時候,美琴來了醫院看望她,她帶了點水果,彩藏在暗處。
美琴把由紀睡的亂糟糟的頭髮梳順,然後跟她提議住到家裡去,她會照顧由紀,由紀謝絕了,美琴嘆了口氣,沒再強求。
由紀最近過得渾渾噩噩的,鼬也為了她的病四處奔波,沒時間管佐助,她問佐助最近怎樣,美琴提起佐助,笑著說:「還是老樣子,跟鳴人整日打鬧,只不過你生病了,鼬......佐助想起你們總是會偷偷難過。」
說著,她彎下腰,將由紀輕輕抱在懷裡。
由紀愣了愣。
「美琴阿姨?」
即便結了婚,她還是習慣像以前那樣稱呼美琴,美琴一向由著她,沒有強求改稱呼。
「由紀,我很難過,」美琴聲音有些啞,「你的病會好嗎?」
由紀沉默片刻,安慰似的點了點頭,她說:「應該會的。」
美琴站起來,背過身擦了擦眼睛,又是一副溫良平和的笑模樣,她坐在由紀床邊跟由紀比劃著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只有這麼一點大,抱著你哥哥的遺物縮起來便更小了。」
「我怕你長不大,想好好照顧你的,不過鼬先我一步走到你身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打了他一巴掌。」
可別提了,由紀現在想起都覺得自己當時膽子太大了。
由紀低下頭,窘迫地說:「我記得。」
「不是你的錯。」美琴揉了揉她的頭,「鼬自小便是個有些奇怪的孩子,他身在木葉,身在宇智波,又天資過人,本命中注定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可他自小對生命太過執著了,自懂事以來總會問一些常人回答不了的問題。」
「我和富岳成為父母的時候年紀不大,閱歷也不夠,沒辦法回答鼬的問題,他這些問題堆著積著,也沒有人可以傾訴,更沒有人可以回答。他自小便很孤獨,常常是一個人,我那時還做忍者,和富岳忙於公務,沒時間管他,每每回家便能看見他坐在家裡的池塘邊發呆。」
「我有一次回家,因為剛殺了人,身上全是血,看到鼬那雙平靜的眼睛,竟然害怕地後退了一步。鼬坐在原地,一動沒動,甚至連好奇也沒有,他只是看著池塘里的魚說:生命的存在方式好像是掠奪,就像池裡的魚,魚吃蝦,大魚吃小魚,理所當然的。不過既然是理所當然的,媽媽,你為什麼看到我會覺得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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