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不由得一抱拳:「阿四兄弟,你撫養他這些年,真是義薄雲天。」
平四恨了他很久,又非常害怕他,現在也不覺得他是個全然無辜的人:「苗大俠,你竟用自己的死訊做誘餌,真狠得下心。」
苗人鳳道:「為了查出當年真相,這不算什麼。二哥為此千里奔波,設計請君入甕。」
「我是應盡之責。當年我就該跟著大哥一起去雪山。」林玄禮心說讓專業的來吧:「他的牌位都是自己刻的,怎麼樣,有點手藝。那日我來找他,苗大哥說出諸多疑點,我和他大戰三日,問他肯不肯用自己的名聲為我揚名,查清當年之事。好啦,不說了,把人殺了,免得夜長夢多。」
早就爬走的管家在後面又回來了,拿托盤捧著一把斬骨刀,一把尖刀,一把匕首,笑容可掬的走出來:「二爺給的好藥方,煮的冰糖雪梨能哭喪七七四十九天,嗓子都不啞。」
苗人鳳抬手示意:「你們先請。」
平四:「少爺,我平生不會打架傷人。只要能看到暗算胡大爺的人死在眼前,我死也值得。」
林玄禮柔聲道:「斐兒,我教過你。之前不知道你是誰,教的不認真,殺一個人也夠用了。」
胡斐緊張又興奮的過去捅了他兩刀,從肚子刺入,一攪,拔出來,又換在另一側捅了第二刀,肝腎一起攪壞了,鮮血和碎肉一起噴涌。
林玄禮看小孩望著自己,詢問他做的好不好,對不對,大生憐愛之心。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膀:「田歸農,這都是你的不對。小孩在這個歲數,還不應該殺人,怎麼說也得到了十四五歲,心智成熟了,再殺人也不晚。這要是把他嚇著了,可怎麼辦?回去弄些涮羊肉壓壓驚,我還得切半天肉卷。」
他隨手劃開田歸農的脖子,氣管切開了一半,卻沒傷及動脈,還能活,還能從脖頸處呼吸,只是血液也嗆入肺中,在半窒息的劇痛中掙扎。
胡斐被他一隻手遮住眼睛,微微蹲身瞄了一眼,田歸農脖頸上的血噴的像殺豬一樣:「噗。二叔,你真詼諧。你也沒去羅剎國做生意吧。」
「呀被你發現了。」
范幫主看了兩眼,把眼睛一閉,也不談論自己的生死了,嘆息道:「冤冤相報何時了。」
胡斐回到平四身邊,握住他的手:「四叔,田歸農就這樣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但他總算是死了。」
平四長長的鬆了口氣,仍然有些欲言又止:「是啊,是啊。」
苗人鳳接過他拋來的匕首,一呆,他殺人要麼咽喉要麼心口,都是令人速死,從來沒研究過如何折磨人。不捅他一刀又難消心頭之恨,就上前避開心脈,刺入左胸。「范幫主和我雖然沒什麼交情,但他為人正直,又是丐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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