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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蒲扇卷翹鴉黑的睫羽,緩緩地掀開眸,眼尾潮潤,看向他的眼神生澀中藏著傾慕,滿臉嬌怯地勾住他的袖口,血色濃艷的紅唇微啟,無聲的,軟柔的。

夫君。

伸出的手就像是生長的藤蔓般攀附在他的手臂,染著淡粉丹蔻的白皙手指停在胸口。

夫君可以嗎?

她彎著月牙似的眸,盛著狡黠的壞意,不令人生厭,反而容易讓人產生想要縱容的想法。

他低眸看著,懂了她問的什麼。

可不可以觸碰,或許是撫.摸,亦或者是明知道那裡的敏感,還要惡劣地蹂.躪。

長久等不到他的回應,她疑惑地歪著頭。

細看許久才發現,他在失神。

他眼睫垂出清冷的暗光,那雙淡瞳已經蒙上迷離,呼吸淺淺地帶動胸膛起伏,雪白的衣裳時而碰上她虛點的手指上。

就像是矜持的欲拒還迎,等著她主動。

她驀然一笑的,天真又無辜地挑開衣襟,點在上面。

有種古怪的歡愉感接連不斷地蔓延四肢百骸,周身血液快速流竄的,像是要匯聚在一起,然後轟然炸開。

「哈……」季則塵眉心顰起,身子倏然倒在石榻上。

那種感覺很古怪,他難以形容。

像是毫無阻擋的觸碰,雪白的花瓣中藏著猩紅的一點,隨著每次重重的蹭過便會如充血般。

她渾身顫得不行,好幾次險些就跪不住,軟著腰就要往下塌陷。

都如此了卻還要時不時地轉頭,用那雙誰見了都會憐惜的眼看著他,含不住的淚珠隨著每一次用力的碰撞而搖搖欲墜,最後不堪重負地沿著潮紅的臉滑下。

她連語氣都可憐至極,只想著讓人產生憐惜,卻忘了越是此時此刻,越容易讓男人產生極大的惡劣心。

弄壞她。

他半闔著眸,眸中的淚霧破碎,玉白的面浮起病容的紅痕,順著耳畔蔓延至脖頸被雪月白的衣襟擋住,連同裹住一半的喉結上下滾動。

禁慾不染世俗的神佛,被強行染上桃粉的濃濃色.氣,體內翻湧的浪潮像是突然炸開了,大片的快感肆意衝擊而來。

握緊的手在顫抖,緊得指尖泛白,粉得近乎赤紅,依舊是極致的漂亮顏色。

他控制不住那種由心至身的情潮,第一次做出這樣的行為,力道驀然失控,黏稠的水痕飛濺在雪白的衣袍上,洇出濕痕。

安靜的室內略顯急促的水漬聲,伴隨動情得不堪入耳的急迫呼吸不斷地傳來,像是哭得快斷氣的哽咽。

盤腿在地上的赤貂聽見古怪的聲音,搖晃的尾巴一頓,警惕地抬起頭四處張望。

卻只看見了不知何時,以古怪姿勢躺在石榻上的青年,烏黑的長髮迤邐地鋪散,凌亂地遮住半張臉,無端地透著詭譎的艷麗,也極其霪盪。

他蜷縮著頎長的四肢不斷地顫抖,呼吸也越發沉重,冷瘦的手腕隱在鬆懈寬大的衣擺中,露在外面的精瘦腳踝泛著濃重的慾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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