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李瑩。」李總看了一眼李瑩。

李總說什麼不重要，話中之意也很明白。

他不想直接去干涉部門的事，希望部門負責人主動提出來。

李瑩聽完，臉色一閃而過的陰霾。

李瑩勉強識趣：「知夏的表現我一直是看在眼裡的，公司也有招聘主管這個空缺，那就讓知夏上去鍛鍊一下吧，是騾子是馬光拉到戰場遛一遛才能知道。」

李總抽了一口華子，點了點頭：「你們部門的事我就不干涉了，李經理去決定就好。不過，我始終覺得，年輕人犯錯要趁早，等到後面再犯錯，那犯的一定是大錯。不管怎樣，越早犯錯，犯錯的成本越小。」

多數老闆都在乎新鮮血夜，他既不能失去老員工，又不希望只有老員工，特別是手裡只有一個人可用時是很可怕的。

老闆也有恐懼感，他們害怕被別人拿捏。

從李總辦公室出來，李瑩又招呼陳知夏去她辦公室。

今天談話比較久了，該說的都說了，也不知道李瑩還想說些什麼，有些壓抑。

沒想到，李瑩開口就說了句：「既然李總都說了，明天開始你就去做招聘主管吧。」

你去做招聘主管吧。

一句話就晉升了。

驚喜來得太簡單，讓人有點不知所措。

想了很久很久的晉升，但真正來得那一刻，感覺又少了點什麼。

這個突如其來的晉升好空虛。

特別是，今天的李瑩很怪。

李瑩抬眼：「怎麼，不願意啊？」

陳知夏回過神來：「沒有，沒有，很榮幸被兩位領導重用。」

李瑩：「沒有什麼？要拿出你的表態來。」

工作不是一直這樣做的嗎？晉升還要什麼表態？

陳知夏更懵了，胡亂扯了一通：「我會努力把招聘工作做好，完善招聘流程。」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個態度。」

李瑩點點頭，略微滿意：「我希望你做到。」

希望你做到，語氣有幾分看好戲的味道。

很怪，卻說不上來那裡怪。

陳知夏點點頭：「我會加油。」

李瑩翻了翻資料，似乎準備忙自己的事情，有些匆忙的說：「加油不現實，做一份晉升招聘主管的工作計劃吧，三天內交給我。」

工作計劃？

陳知夏也不知道怎麼寫，打算先答應著，回工位再琢磨。

聊完之後匆忙離開。

走到門口時突然聽李瑩說：「順便幫我改一下文件的錯別字，麻煩你了，文件我已經發企業消息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