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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宣太學祭酒來問話。」

祭酒一大把年紀了,猛然聽到這事兒,他老人家是真比皇帝還驚訝,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

「陛下,保山伯生性懶散,在太學教書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請假說他去郊外打獵,三五日便歸,可他那人隨性慣了的,遇著感興趣的事耽擱一兩月也是常有,這很正常啊!」

皇帝憤怒了,覺得這老傢伙是在顧左右而言他,咬牙提醒道:

「他把家裡都給搬空了,那保山伯府連個人影兒都沒剩下!」

老祭酒也很生氣:

「對,正好刑部侍郎在場,臣這就當著您的面兒報案,京城天子腳下,朗朗乾坤,好端端一伯府被人搬空,主人家更是不知所蹤,何其可怕?

萬一是被什麼人給害了呢,今兒是保山伯府,明兒保不准就是臣家,此事刑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必須一查到底,好安大家的心!」

人嘴兩張皮,讓他這麼上嘴皮碰下嘴皮一說,還成了刑部的不作為了。

明知道這人是在胡攪蠻纏,皇帝還沒辦法,畢竟這老傢伙的學生遍布朝野,從皇后的娘家到賢妃的娘家,從皇子到大臣,要真拿顧秋東是他學生的事兒做文章,恐怕能牽連大半個朝堂。

皇帝只生氣的讓人去查,務必查清楚保山伯一家的動向,查清楚那威武將軍高長念究竟與顧家是何關係。

當然明面上不能拿老祭酒如何,暗地裡還是得防備:

「讓人盯著太學那邊,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隨時來報。」

老祭酒回了太學,把自個兒關在房裡,忍不住沉沉嘆氣。

他還沒老糊塗呢,哪裡不明白這件事中有諸多蹊蹺,他那小弟子的身份恐怕並不簡單,一旦往這個方向上想,小弟子的許多舉動就都能說得通了。

陛下還沒想到那一層,是因為陛下對他小弟子並不了解,真以為那就是個老實巴交只會種地的孩子。

哎,老祭酒枯坐良久,提筆寫了辭呈,讓人明兒一早就遞上去。

他也算沒看錯人,小弟子生來非池中物,但終究身為周人,食君俸祿,助紂為虐,難辭其咎。

這官,不當也罷。

此時恐怕只有賢妃和董家能肯定,那魏軍中的威武將軍,定是保山伯顧秋東的女兒,顧長念無疑。

賢妃聽宮人說起早朝時發生的事,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

「你說那威武將軍高長念是魏國福康王的嫡親孫女?也就是說她父親是福康王的嫡親兒子?」

宮人覺得娘娘這個問法有點奇怪,但仔細一想,如此說也沒問題,於是點頭。

賢妃心跳都跟著快了幾拍,那可是福康王,魏國孝恭帝的嫡親胞弟,如此說來,保山伯顧秋東,竟是孝恭帝的親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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