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晚上又接著開始鬧她,非逼著她答應寫情書才罷休。
陸時宴躺在床上,看著她因疲憊入睡的側顏。
握起她白嫩的柔荑,用手搓了搓,上面竟沒有一絲薄繭,這樣的手,他捏重了都怕對方疼。
沒想到居然願意為了一個人去雕刻,期間要受多少傷,他也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
只覺得聽完之後心裡酸脹酸脹的,只想時時刻刻擁有她。
在她的包容下,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黑色籠罩了整間屋子,也罩在他的心上,自己是真的動心了嗎?
鄭甜甜這邊回去後,越想越委屈,原來許知意的那些東西,馮徳快都沒丟掉。
邊走邊罵:「還你的女人,你噁心不噁心啊。」
隨後她開始在家展開地毯式搜索,翻來翻去。
被馮母看見了,一陣無語,怒聲呵斥:
「你在幹嘛?閒的沒事幹,就去洗衣服。」
鄭甜甜垂著腦袋,心裡憋氣,終於忍不住,不顧馮徳快的阻止,把這些全部抖落出來。
誰知馮母又說道:
「你說什麼?」
鄭甜甜還以為馮母要凶一頓馮徳快,誰知兩個人一起凶了:
「誰讓你們因為這點小事就去他們家的?」
鄭甜甜又挨了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懷疑是不是欠他們家錢啊,這麼怕。
........
次日清晨,許知意終於沒在早起運動中醒來。
這兩天要不是自己偷喝了點靈泉水,她都能感覺自己能成為第一例死在床上的女人。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腰,就把身旁的男人也吵醒了。
她往後躲了一下,心虛地看了一眼那個地方:
「你今天怎麼沒出去鍛鍊呢?」
早晨的男人惹不得,她很懂這個道理。
陸時宴:
「有你在, 我用得著出去鍛鍊嗎?」
許知意又往旁邊挪了一下,不是哥,給我留點命行不行?
陸時宴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懷裡:
「別動,再動,我不敢保證我不動。」
同時伸出大手,在她腰上幫她揉;
「這裡疼?」
許知意點了點頭:
「對,再往左點,嘶......就這裡。」
別說,這大掌揉上去,就是解乏很多。
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越來越軟糯。
在門口站著的陸母也愣住了,昨天下午也鬧了一下午,還以為他們今天早晨不鬧了呢。
沒想到又開始了。
她小聲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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