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睡了好些時辰,入了夜,竟是輾轉難眠。
也不知師父他們這會兒在幹嘛?有沒有凍著。
剎那,宋弋清猛地從床榻上挺身而起,嗅了嗅,不出所料,還當真是魔靈的氣味兒,不過,這麼濃郁,應當也有幾百年的魔性了。
也不知師父他們能不能多付?
宋弋清起身披上外袍奪門而出,因是冷宮,荒蕪得厲害,空無一人,且白日下了那麼大的雨,寒意侵襲,凍得人瑟瑟發抖。
「不好好歇著,亂跑什麼?」
宋弋清在夜裡撞見一人,瞧著身影她都能認出是書祈珒。
書祈珒手執佩劍,煢煢孑立於暗色中,卻難掩硬朗輪廓。
如今皇宮內,能執劍的,也就只剩下他們這些修仙道人了
又挨了一頓罵的宋弋清倒沒同書祈珒拌嘴,而是望著著晦瞑的夜幕:「你也發現了?」
「想不到這皇宮裡還真有魔族?估摸著,少說也有五百年道行。」
書祈珒神色凝重:「不止,應當已經從南門走了。」
二人並肩而行,宋弋清稍稍落後幾步,滿目費解:「這魔族來上岐皇宮幹嘛?難不成有什麼秘寶和神器?」
「可若是以他之力,想找什麼東西,不是易如反掌嗎?」
一路上,皆是宋弋清一人喃喃自語,書祈珒極少攀談與附和,孤傲如高不可攀的青松。
「走了,沒事兒別亂跑。」
宋弋清這才察覺,書祈珒竟已將她送至了他們暫居的冷宮。
她朝著那大腿闊步、腰身筆挺的背影交付一句:「若是碰上,別逞強。」
書祈珒慣來性子冷,自是不會應她的,索性宋弋清也熟知他的脾性,樂呵呵的回了她的小破院兒。
宋弋清一回屋,就察覺不對勁兒。
有人來過?
索性他幾人的銀錢盡數在書祈珒那兒,可擱在案桌上的藥卻不知所蹤。
宋弋清憤憤不已:「……這賊還當真是什麼都偷,藥也不放過。」
索性給他了,反正她也不愛喝那苦啦吧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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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弋清閒來無事,又去隔壁走了一遭。
戚沢正在在刺繡,一個男子,抓著一件粗布破衣刺繡,可謂是讓宋弋清為之驚詫。
見宋弋清前來,戚沢自是沒什麼好臉。
「你來幹什麼?」
宋弋清這人同人都能熟絡起來,迎著戚沢不待見的神色,自顧自往裡走:「教你如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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