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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枝面色如常地「嗯」了一聲,看不出對此事有什麼想法。

過了片刻,又說:「我不是上京人,對太子也只是聽過而已。現在到了這裡,心中十分忐忑,你還知道什麼有關太子的事,可否與我講講。」

話是這麼說,但他本人神情冷靜,坐在這裡跟坐在自家院子差不多,看著完全不像是「心中忐忑」的樣子。

書棋在心中犯嘀咕,可對著這樣一張艷麗到過分的臉,哽了好一會兒,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只能寬慰自己,公子可能是不善表達,其實內心是很嚮往殿下的寵愛的。

於是他問:「公子是想了解哪方面的事呢?」

謝南枝想了想:「那就從頭開始吧,太子是皇帝的嫡長子麼。」

這個上京人人都知道。

「是。」書棋沒有考慮,就很快回答了,「皇后娘娘出身望族孟氏,殿下是她唯一的孩子。除卻皇后以外,孟氏還有一位功名顯赫的將軍,如今正鎮守北境,是殿下的親舅父。」

「哦?」謝南枝起了點興致,「那除了太子,皇帝還有其他成年的兒子嗎?」

書棋點了點頭:「還有幾位王爺。魏王是榮貴妃的兒子,因為母親得寵,又占了個長子的名頭,很受陛下的喜愛,只是不學無術,經常在外頭做些欺男霸女的惡事。」

「燕王是宮裡一個不受寵的嬪妃生的,好像是打娘胎裡帶出了點毛病,這些年一直身體不好,在府里安心養病,很少出來露面。」

「剩下的就都是未成年的小皇子了,如今還未出宮立府呢。」

謝南枝聽得很認真:「這麼說來,太子應當是這些人當中,皇帝最器重的一個了。」

說起這個,書棋頓時與有榮焉:「那是自然。殿下出生不久就被冊立為了太子,五歲能詩,七歲能射,十七歲入朝時,連最古板的老臣都要贊殿下一句蓄不世之材。」

「朝中的大人們都說,倘若殿下再早生幾年,估計那楚水南岸的越國早就改了姓道了,哪兒還會有那越帝和端王的事兒!」

起了話頭後,他很有些滔滔不絕的意思。

謝南枝開始還客觀地聽進了一兩句,到後來越聽越離譜,只好無奈地打斷:「好,我知道了。」

「你剛才說他的頭風症,又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書棋頓時噎住了,神色幾番變化,欲言又止地囁喏道:「這……」

謝南枝沉吟片刻,搜尋了一番腦海中為數不多的記憶:「頭為諸陽之會,人的氣血皆上注於頭,只有內傷諸疾導致氣血逆亂,瘀阻經絡,才會生痛。」

「照理說,宮中聚集了天底下最好的大夫,只是治療頭風,應當不在話下吧。何至於叫他疼痛難忍,以致暴躁失控。」

書棋吞吞吐吐說:「殿下的身體都是御醫在負責,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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