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余家是天災還是人禍,便想著你們走了也好,我們自此不見,可能對你們而言更好。」
沈母聽到他的話,哭的更厲害,她那麼厲害能幹的哥哥,卻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她如何能不難過。
「按你的說法,那船應該也不難做,有了樣本做不出嗎?」沈書元出聲問道。
「確實,余家給了朝廷船隻,但據說京城裡的都燒掉了,外面的,我這些年也一直在打聽,如果算的不錯,至少還有十隻下落不明。」於天之說道。
沈書元垂眸想了下:「沉船當時可有不對,比方不救人,昏迷,無法自救之類的?」
於天之呼出一口氣:「那日突然來的暴風雨,浪很大,就算不觸礁都會出事,但兩艘船,無人倖免於難,還是有些奇怪的。」
「也不是無人倖免,你們出事之後回來過幾個人,但都不是沈家和余家的家僕,我問過只是臨時僱傭的行船之人。」
沈嶺開口說道:「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會疑心沉船之事不太對。」
說完這句話,他又轉頭看著沈書元說道:
「清知啊,這些家裡的事情,爹本就不想和你說,至於不說的原因,你自然能想的清楚。
今日會拉著你舅舅,把這些事情說給你聽,不過是怕你受人掣肘,旁的平常心對待吧。」
沈書元點點頭,看著於天之問道:「舅舅當年為何會被躂滿抓去?」
「抓我的人並不是躂滿人,他們應該也在猜測我是誰,但也不肯定,只是我被送去躂滿的途中就被下了藥,神智一直不太清醒。
說實話,我在躂滿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我……我也不確定。」於天之嘆了口氣說道。
「這不是什麼大事,舅舅也別憂心,皇上那裡若是要對舅舅不利,也不會等到現在。」沈書元安慰了兩句,站起身。
「爹,娘,你們和舅舅說些家常話,兒子先回去了,夜裡風大,走的晚了,又要咳嗽。」
沈母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沈嶺抬手壓住了她的手腕,點點頭:「去吧,讓宵歌扶仔細了,別摔著。」
沈母看到沈書元出門,側頭看著沈嶺問道:「為什麼讓兒子就這麼走了,哥哥肯定還有話要說的。」
沈嶺垂下眼眸,嘆了口氣,站起身對著於天之行了個大禮:「大哥,我就清知這一個兒子。
我這人,你知道的,沒有宏圖大志,也沒有本事,這個兒子養的也不好。
你們余家的事情,若……若要牽扯上他,那,那我只能一紙休書,和你們斷了關係。」
沈母一聽詫異起身,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於天之拍了拍妹妹的手,示意她坐下,又站起身壓著沈嶺的肩膀讓他坐下:「唉……文和,你的意思我懂,我和你想的一樣。
清知這孩子,第一次見我就喜歡,這還叫養的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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