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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到嘴邊,他只是故作輕快地說,「憑我是李錦繡!只要我想就沒有做不成的事!」

「哼。」宿文舟緩緩吐出一句,「恐怕凡事不能如你所願呢。

「我知道你還在記恨當年的事,若是早知會連累養父養母,當年我就不會留在你家。」

「什麼你家我家?現在又跟我分得這樣清楚了?」

李錦繡笑道:「你我的家,只是都回不去了。」

他告訴小舟,自己當年和容成宣一起跌落懸崖的事,還告訴他,自己從來沒想過要拋棄他。

「果真?」宿文舟有點不信,「莫不是你信口胡言?」

「千真萬確。」

「如有半字虛言?」

「李錦繡不得好……」

「算了吧。」宿文舟打斷他的話,語氣嘲弄,「有本事就拿你師尊起誓,若你有半字虛言,就讓江寒溯不得好死,死無全屍,死後永世不得超生!」

「我說的全是真話,字字句句不曾作假。」李錦繡道,「若我騙了你,就讓我和師尊生離死別,永遠都無法在一起。」

宿文舟沉默良久,地牢里安靜得落針可聞,燭火不知道被從哪兒吹來的風,吹得搖搖晃晃,忽明忽暗。

好久之後,他才低喃:「你真的好愛他,連拿他發毒誓都不肯。」

李錦繡沒吭聲。

「李錦繡,我真的好恨你。」話到此處,宿文舟的聲音已經很低了,看起來非常疲倦,「救我很棘手,我知道。」

不等李錦繡開口,他又說:「別救了,就當我早就死了。」

等李錦繡趕去隔壁牢房時,才一踏進去,就被人從後蒙住了眼睛。

眼前驟然一黑,他下意識發出了一聲驚呼,旋即耳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這裡隔音不好,為師也沒有設什麼結界。」

李錦繡立馬乖覺地把嘴閉緊了,眼睛被布條蒙住後,其他感官就變得異常敏銳。

衣服上的結,被師尊一顆一顆解了下來,隨手將脫下來的衣服,拋到了一旁早已面目全非的刑架上。

看著面前只穿一身雪白綢衣,挺著大肚子,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的小徒兒,江寒溯隨手將角落裡的火盆點燃了。

等牢房熱氣騰騰之後,江寒溯才用箭矢,將徒兒裡衣上的細帶,錚的一聲挑斷。

本就若隱若現的孕肚,瞬間從散開的衣服中躍了出來,李錦繡看不見,感覺師尊在動他的肚子,生怕傷到孩子,下意識抬手護。

差點傷到手,江寒溯不悅地抓起徒兒的手,強迫他展開手心,握著長箭用了三分力抽了下去,一下一道緋紅的傷痕,又麻又疼,像是有火在皮肉上燒,李錦繡吃痛卻又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隔間的小舟聽見。

只能強忍著疼,很快兩隻手心都通紅一片,江寒溯才丟了長箭,扯下自己發冠上的錦帶,將徒兒的雙腕綁好,之後就拉著錦帶的一端,將人往牢房最深處拽。

李錦繡害怕摔跤,不敢走快,冷不丁被扯了一下手腕,腳下一踉蹌就撲跪在地,但一點都不疼,膝下一股靈力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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