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很快就傳來一聲輕笑,江寒溯不給他站起來的機會,就這麼繼續拽著他走。
在徒兒和其他男人敘舊情的時候,江寒溯已經把地面清理過了,保管沒有能傷到徒兒的碎石子。
地面冰涼,粗礪,但衣服材質看似輕薄,實則厚實,哪怕在地上磨,也不會立馬就傷到皮肉。
江寒溯拖的不快不慢,保管徒兒站不起來,也不會跌倒。
就讓他這麼一步一步,慢慢膝行到牢房最深處,那裡早就備下了江寒溯準備好的刑具,都是他精挑細選的。
把徒兒拴在了角落裡,江寒溯也沒有解開他眼上布條的意思,而是隨手拿起拿起一副鎖鏈,走過去慢慢叩在徒兒的腳踝上。
「師,師尊!」李錦繡怕得面色發白,抿著薄唇,顫聲道,「別傷到孩子。」
「嗯。」江寒溯在他耳邊低笑,「這牢房不隔音,莫把這兒當成了師尊的寢殿,由得你想哭就哭,想叫就叫。」
「師,師尊……」
「張嘴,張大些。」江寒溯微笑,「我要看見喉嚨。」
小徒兒抿了抿唇,即便羞恥到面紅耳赤,但依舊照做了。
「還微微有些腫,怪不得聲音聽著有些沙啞。」頭頂傳來一聲輕嘆,「你啊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總是馬虎大意,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罷了。」江寒溯的笑意更深了,「師尊餵你吃藥。」
牢房裡溫暖如春,火盆里烤著幾根烙鐵,濕漉漉的,被火一烤發出滋滋滋的白煙。火星子噼里啪啦四下飛濺。
從角落裡傳來鎖鏈碰撞的聲音,嘩啦啦的,清脆得很,隱隱還夾雜著破碎的哭聲,以及斷斷續續的一聲聲師尊。
江寒溯句句都有回應,大手緊緊掐著徒兒的細腰,留下一道又一道清晰無比的指痕。
「我是誰?」
「師,師尊。」
「錦繡喜歡誰?」
「師尊……」
「誰是錦繡的夫君?」
「師尊。」
「錦繡爬誰的床?死後和誰同棺?」
「師尊。」
「錦繡想給誰生孩子?」
「……師尊。」
李錦繡早就神志不清了,嘴角亮晶晶的,兩手被錦帶綁在一起,無力地倚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下一刻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頭髮,不太溫柔地將他持續下墜的身子,重新拔了起來,髮根傳來的刺痛,讓他有片刻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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