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只是想讓我幫他順利出獄。」
季容夕把來龍去脈一說。
陸洲放下心來。
「難怪一口一個哥哥的,哼,你在SLK一天到晚都幹了些什麼?哪來那麼多哥哥弟弟!天下單身狗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月老都把紅線纏你身上了?別人是牽紅線,你是織紅毛衣啊!」陸洲戳著季容夕的胸口恨恨地說,「拒絕要明明白白!不可以隨隨便便跟人牽扯不清!不可以內疚,你又沒有義務對所有人負責!」
這時,季容夕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
他將陸洲帶入懷中,等那人到了,厲聲問道:「誰?!」
來人正是竇廣亭,身高體壯,皮膚黝黑,陰沉沉的十分危險。
季容夕低聲問陸洲:「你保鏢呢?」
陸洲臉一燒:「跟你約會我帶什麼保鏢?」
季容夕把陸洲的棒球帽一拉,遮住大半張臉,完完全全擁入懷裡。用手擋著陸洲臉頰,讓他貼緊自己的胸膛。
「竇老大,你來幹什麼?」
「高處好放風,你們又來幹什麼?捂這麼緊都不讓看一眼嗎?」竇廣亭打量兩人,確定季容夕懷裡的絕對不是海歡,鬆了一口氣。
竇廣亭的消息也靈通。知道季容夕以前崩潰是戀人死了,現在精神了是因為戀人活了。那麼,他懷中的人就是他那個「出身世家位高權重」的戀人了——緊緊依偎在懷裡不敢抬頭,真不像位高權重應有的樣子——監獄的管理也太鬆散了吧,這是以私吧?
竇廣亭一走。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
季容夕顧忌戀人的傷,不敢太放肆,手溫柔地腰|腹遊走。
陸洲被摸得火熱,雙腿繃直,只想被更放肆更粗|暴地對待。只是,他一想到季容夕這幾年沒少被人撩,都沒跟誰有什麼,肯定是不喜歡太主動的人。自己要是太主動,跟別人一樣,季容夕不喜歡怎麼辦?
矜貴的人設不能崩。
陸洲只能更用力地回抱戀人。
「我得走了,還有很多事處理。」陸洲戀戀不捨,輕吻了一下季容夕的唇,「記住:不許勾三搭四!」
陸洲像風一樣地來了,又像風一樣走了。
季容夕懷裡空了,心也空了。
樓是沒建成的樓他失落地走下樓梯,一步比一步沉重。忽然,他聽見不該聽見的聲音,強制的暴怒,與無法反抗的壓抑聲。
除了竇廣亭和海歡,還能有誰。
竇廣亭旁若無人。
海歡雙手被壓得死死的,趴在牆上,側著頭,眸子一直跟著季容夕,氤氳霧氣。
擦肩而過時,季容夕忽然一拳頭揮過去。
竇廣亭早知他會出手,一閃。
啵的一聲,分開時發出羞恥又響亮的聲音。
海歡飛快撿起衣服胡亂套上,頭也沒回,噼里啪啦地跑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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