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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晚,到富力山是晚上八點,梁沂洲不在,她洗完澡才看見他的身影,在主臥的沙發上坐著,慢條斯理地翻動著一本書。

她看過去的同時,梁沂洲恰好抬眼,迎合上去,不緊不松的視線里瞬間被她窈窕的身形占據,沒看幾頁的書變成了雞肋,被他拋在一邊,他起身走過去,「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小時前。」她稍稍歪著腦袋問:「三哥剛從公司回來?」

他點頭,「臨時有會議要開。」

言歡淡淡哦了聲,視線越過他肩頭,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上了蠟燭,橙黃色燭苗在金屬鑲邊的玻璃罩中跳躍著,氛圍感十足。

她收回視線,以為他要越過自己去浴室,於是往旁邊躲了兩步,給他騰路。

結果距離反倒越來越近,真絲外套也被什麼東西勾住,從肩膀滑落,露出胸前大片肌膚。

言歡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人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貼在一起,唇上多出清冽的薄荷香。

騰空的感覺襲來時,她條件反射曲起腿,勾住他勁瘦的腰。

當接吻變得越來越容易且平常後,人對欲望也會越來越貪心,梁沂洲不想停下,但他還是鬆開了手,對著她耳朵輕聲一句:「我先去洗澡。」

不洗澡不上床,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講究,言歡徹底被堵到沒話說了。

十幾分鐘後,灼熱的氣息再次從她的睡衣下擺進來,覆蓋上她的腰,逼得她節節敗退,言歡有點跟不上他時快時慢的節奏,但大腦還算清明,意識到他不對勁。

這幾年,他性格變得越來越沉悶,像在壓抑著什麼,讓人摸不著頭腦。

壁燈的光亮射進眼底,沒來由變得滾燙,像要將她的眼珠燒灼成灰燼,她閉了閉眼,艱難驅散不適,下一秒,迎上他黑沉的眸,無端湧上不服輸的勁兒,想在懸殊的男女力量上找回些顏面,擺脫這越發被動的局勢。

他的敏感點在耳朵,輕輕捏他的耳垂,或者朝他耳朵里呼氣,他都會有所反應,有時是克制的一聲,有時是僵硬的一頓,然

而今晚,兩個現象同時出現在他身上。

一時的不甘換來之後數小時的心服口服。

就不該在床上和男人較勁的。

言歡正這麼想著,替她清理完污穢的梁沂洲突然開口:「簡優前段時間回國了,我會抽出時間和她見一面。」

梁品霖的話說得再有道理,梁沂洲也不打算聽全,他只知道,關於簡優的事他必須得和言歡說清楚——言歡不愛自己,說了她不會吃醋,隱瞞反倒容易生事端。

言歡愣了下,所以他今晚的反常是因為受到簡優回國的影響?

翻湧的情緒匯聚成一支鋒利的箭,將她的平靜戳破,連最外那層虛假的薄膜也沒保全,她別開眼,偏偏這時,手機響了聲,說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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