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庭越被人發現那會,就在被燒建築不遠處的一個密室里,或許也說不上密室,牆被砸出一個大洞,裡面的情形一覽無餘,包括呼風喚雨大半輩子的言家現任掌權人是如何像狗一樣被鐵鏈拴住的。
目睹現場混亂情況的人沒敢回答這問題——老爺子是垮了,但言這個姓還沒有,他們犯不著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得罪在北城根基深厚的言家。
眾人含糊其辭:【多半是受了驚嚇。】
梁沂洲視線從平板電腦上挪開,看向林秘書,「關於言老爺子為什麼會在醫院搶救,和言四乾的那些事都不用管。」
言歡希望這把火燒得再旺些,他要做的就不是平息輿論,而是多往裡添油加柴。
「你找些靠譜的人在網上放些料,就說言四的親生母親是被言老爺子逼死的,言四懷恨在心,才會想到在人壽誕上整出這樁低俗戲碼。」
梁沂洲背著言歡調查過言敘欽的事,這人藏得深,挖不出什麼料,他現在說的這些純屬揣測。
林秘書正要點頭,聽見對方慢悠悠補充上一句:「要是
有人在這事上提到了太太,不管是好是壞,你都第一時間壓下。」
林秘書離開沒多久,言歡就來了。
空蕩的辦公室藏不住挺拔的身影,她一眼看到梁沂洲,黑襯衫黑褲,站在落地窗邊,在澄澈的日光里留下一道冷冽的弧線。
她踮起腳尖,緩慢靠近他,想給他一個驚喜,不成想,被擦到鋥亮的玻璃將她鬼鬼祟祟的行為全都映進去,然後傳送到另一個人的笑眼裡。
梁沂洲當作沒注意到,在她張開雙臂準備擁住他後腰前,利落地轉身,她就這樣撲了個滿懷,事後,他還裝出詫異的神色,幽幽嘆氣道:「嚇我一跳。」
言歡冷哼,鬆開手的同時,戳穿他的花花腸子,「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梁沂洲提唇笑,手也沒閒著,輕輕戳她鼻尖,「生氣了?」
言歡聳了聳鼻子,不回答,只提要求:「你抱我去我的辦公椅上。」
「去哪做什麼?」說話的同時,人已經邁開了腿。
她輕聲接了句:「想在最正經的地方,為非作歹。」
梁沂洲沒聽清,言歡斂去眼底的頑劣,只露出明朗的天真。
梁沂洲跟著笑起來。
言歡坐在他大腿上,不斷調整姿勢,期間幾次擦·槍·走·火,也有幾次是她刻意的撩撥,幹完壞事,她就去尋他反應,看不出異常,更品不出絲毫情動的證據。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她的語氣里聽不出嗔責,眼睛裡倒是裹著滿滿當當的幽怨,「偏向瞎子拋媚眼。」
她平時就主動,今天更是大膽得過分,還是在言庭越重病住院的節骨眼上,仿佛是想通過最為直白赤|裸的欲望掩蓋心底不平靜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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