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危發現雲遮說要求他,真的說到做到。
第二天他依舊去圖書館複習,考試周的前一周課程全部結束,老師讓學生自由複習,幼危來圖書館的時間早,離開的時間就很隨意。
容家和諾唯舉行簽約儀式,本來地點定在容家,但容誠很想感受下年輕人的公司,體會體會正經班味,就把地點定在諾唯。
容誠要去諾唯,幼危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午後兩點,幼危背著書包剛走出校門,就看見站在門口和保安聊天的雲遮。
雲遮竟然還穿昨天的那身西裝,只不過更皺了。
幼危沒搭理他。
雲遮追上來。
「臭死了。」
雲遮訕訕一笑,他慢了兩步,喊道:「小少爺,很抱歉,我這次回來只帶了這一件像樣的衣服。」
幼危在離車還有幾步距離時突然頓住,仿佛想起什麼,問:「我聽說你們家曾經有個小少爺,和我長得很像,我媽看見他的照片時都誤會了,後來聽你爸媽解釋,他病死了。」
雲遮撓了撓頭:「是有這麼一個人,只是……」
「只是?」幼危眼睛微眯,「雲遮,你該知道怎麼說。」
「是!」雲遮有些緊張,「說起來也是件醜事,他不是病死的,他來家裡,雲執鷹的身份就尷尬,當時誰不知道雲家有個出類拔萃的三少爺,我爸媽也以他為傲。他不該在那時候回來,他礙了一個人的路。」
「你不怕我說出去?」
「說唄,雲家還缺這一點黑料嗎。小少爺怎麼對他那麼感興趣了,是想打聽他的事嗎?我都知道,我慢慢跟你說,他來家裡的時候,我還沒有出國。」
「沒興趣。」幼危扭頭走。
雲遮眼巴巴地又等了一天,當然不甘心這點進度,他追上來:「等等!」
這時候車的副駕駛門打開,一個面色冷峻的男人走下來,抓著雲遮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按倒在地。
這一摔發出一聲悶響,雲遮喘不過氣,憋得滿臉通紅,十分狼狽,一點也看不出大畫家不食人間煙火的風采。
「席哥,算了,放他走吧。」
幼危轉身上了車,被稱為席哥的男人也鬆開手,坐上副駕駛。
雲遮飛快地爬起來:「小少爺,我還會再來的!」
幼危:「開車。」
「小少爺,要我……」席哥問。
席哥是容誠一直帶在身邊的保鏢,早些年在國外做僱傭兵,手上有血,但很忠心。容誠怕家裡人鎮不住他身上的戾氣,就自己帶著,前陣子幼危有危險,才派給幼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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