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上並沒有寫違約條款,即使有,也不針對甲方。
那顆被師母鼓勵的心,落了半截,也涼了一半兒。
在等待的過程中,宋時聿努力想怎麼哄周嶼的方法,很灰心的沒有找到。
7年前,他根本不需要哄周嶼,也不需要特別做些什麼,他只要是宋時聿就好。而7年後,宋時聿唯一哄成功的方法就是做了周嶼的情人。
就在他想是不是要跟一些有這方面經驗的朋友取經的時候,遠處亮起車燈,黑色賓利緩緩停在他面前。
車門沒有打開,窗戶也沒有降下來,這是周總昭彰的傲慢。
宋時聿腿有些麻了,他從石墩子上起來,彎腰湊近車窗扣了扣。
周嶼的臉終於在小框裡露出一半兒,他沒有看過來,宋時聿吞咽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
周嶼根本不給他更多考慮的時間,迅速升起窗戶,車輛繼續超前走去。
「誒!周嶼...」,宋時聿突然有點慌了,他快步跟上賓利,一人一車,一前一後的進入小區。
「周總今天怎麼不走地下車庫?」,保安從崗亭里探出頭,嘟囔了一句。
很快,宋時聿就發現,賓利的車速很慢,慢的他走路都能跟上。
到了樓下,司機和許秘書都沒有下車,宋時聿硬著頭皮繼續跟在周嶼身後。
他試圖拽周嶼的袖子,「那個,周嶼...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你」。
周嶼腳步不停,進了門也不理他,徑直去了浴室。
宋時聿站在玄關,不斷的喘氣,因為銀蓮花的關係他已經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不過周嶼開門的時候他注意了密碼,沒有變化。
那是不是說明,周嶼並沒有準備單方面結束他們的合約。這對宋時聿來說是個好消息,但眼前的問題是,周嶼不肯跟他說話。
午夜的月光從落地窗外透進來,窗框在地板上留下傾斜的倒影。
浴室內水流聲不斷,門被推開,潮濕的霧氣撲面而來。宋時聿光著腳踏進去,悄無聲息,他的衣服脫在門外,清瘦的腰身,筆直的長腿。他走進去,抱住背對著他的周嶼。周嶼轉過來,黑眸盯著宋時聿被水珠淋濕的濕發,而露出的額頭。
他陰沉著臉,今晚從始至終沒有跟宋時聿說過一句話。好像在報復,電話里沒有回覆他的宋時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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