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打光腦也不接,學校的老師告訴我說他這次軍訓表現很棒,就是精神力有些透支了,學校的療愈室可能沒那麼快能提供給他,要我們接他回去。」
「哦,我明白了。」席樂心道兄弟兩蟲的關係好像也沒有謠言中的那麼差啊,一口一個「我弟弟我弟弟」的。
雄子指了指身後的宿舍,「所以您現在是要接他回去嗎,他剛吃過藥現在應該還在睡覺,我現在進去叫醒他?」
「不用!」席樂被雌蟲一把扯住了飯盒袋子。
「他不會跟我回去的,」勞什從兜里掏出來一罐信息素存儲瓶,「希望你能幫我將這個給他……對了!一定不要說是我帶來的。」
這個樣式和席樂之前用過的一樣,「行,我會轉交給他的。」
「對了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以後勞儂在學院裡出了什麼事情,你可以通過光腦聯繫我。」
「我叫卡爾。」一通操作下來,席樂為數不多的憐惜蟲裡面又添加了一位。
「真是麻煩你了,下次有機會的話我請你吃飯!」
·
拿著飯盒和信息素存儲瓶,席樂發現勞儂依舊躺在床上昏迷。
據說他這回實踐分獲得了很高的分數,但代價也就是過多地在戰鬥中蟲化使用精神力。
這種情況在一年級中算是嚴重的,但是比起差點在回程路上就精神海崩潰暴走的前輩們,勞儂的確只能排在他們後面。
席樂將飯盒放在了雌蟲桌上,聽到床上的蟲似乎睡夢中也十分痛苦,不知道在哼哼著些什麼。
「看來真的快昏迷了。」和勞儂同為舍友的這些日子,席樂知道雌蟲的警惕性其實很高。
有時候他晚上弄得晚了些,以為勞儂睡著了,結果洗漱完回來還得跟對面say hi,嚇死個蟲。
一雙手重重地打在了欄杆上都沒醒,反倒能看見這一個月下來積累的傷痕,以雌蟲的恢復速度,可見最開始的時候有多麼嚴重。
他想了想,還是試探著叫聲了:「勞儂?」
「哥。」
席樂被突如其來的回應嚇了一跳,他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聽見勞儂喊了一聲,「勞什……」
原來是在叫自己親哥啊。
果然是親兄弟嗎,都記掛著對方啊。
席樂有些羨慕。
「啊——」沒過多久,勞儂於睡夢中亂叫了一聲後突然驚醒。
席樂本來還在那美滋滋地設計遊戲,「怎麼了?你沒事吧?」
「唔,疼。」勞儂似乎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縮成了一團。
席樂趕緊把勞什給的那瓶東西遞給雌蟲,「趕緊用用這個,說不定會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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