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混亂至極,雄子信息素泄露,大部分雌蟲同學跟吸了毒似的在旁邊發癲。
席樂原本沒什麼事的,現在被這麼多蟲擠在中間真的要窒息了。
他看見門口站著熟悉的黑毛教官,下意識伸出手:
「救救救……」
芬禮爾反應極快,找到牆上緊急空氣淨化按鈕按下去後,抄起旁邊的一盒粉筆。
掐斷,瞄準,啪,擊中。
諾頓的手腕精準遭受重創,啊了一聲終於鬆開手。
還好抽風系統工作效率極高,不少同學從那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逐漸清醒。
「教官!」有蟲把芬禮爾認了出來。
那一個月的黑色陰影仍在,除了幾隻鬧得最厲害的之外全都悄悄隱身,回到了座位上。
席樂撐在講台上大喘氣,咽口水都感覺被卡住了一樣,嘿這雄子力氣真不小,差點真要歸西了。
臉突然被拖走,不對,是抬起來。
席樂的皮膚本就薄,和臉上黑黢黢的皮膚比起來簡直是兩個膚色。
芬禮爾看著他脖子上堪稱恐怖的紅痕和指甲印,眉頭緊皺。
這些萬一到時候被小米看到了……
「你還好吧?」芬禮爾關切地問道。
醫師收到消息立刻拎著急救箱到現場優先處理受傷的雄子們,雌蟲靠後站。
席樂於是被教官帶去了醫務室做緊急處理。
「教……咳咳咳。」
聲帶說一半就卡殼了,席樂的喉嚨被捏得像那個陳舊的風箱。
「不舒服就別勉強自己。」
見教官指了指床邊,席樂還以為他想讓自己在床上躺著,後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那麼虛弱。
芬禮爾打開藥櫃簡單拿了點東西,見雌蟲還在那傻站著,挑眉道,「你是要我請你坐下嗎?」
席樂立馬往床上一坐。
教官將幾個罐罐放在了旁邊的桌上,看上去還蠻專業的樣子。
撕開棉球包裝,用鑷子抓取,一半浸潤到碘酒當中再拿出來,上半部分也會慢慢變成棕色。
雌蟲輕輕點掉過多的水,「抬頭。」
席樂依言乖乖抬頭,感覺棉球貼到脖子上冰冰涼涼的,就是蹭到被抓破皮的地方實在刺|激,沒忍住躲了躲。
雄子睫毛輕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因為自己的這個動作,教官的力度輕柔了許多。
這叫什麼?鐵漢柔情?
但托教官的福,消毒完之後那種癢意好像還留在了脖子上。
依舊是破鑼嗓音:「謝謝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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