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臉上那些化學物質碰到蟲崽不小心引起過敏,乾脆就先卸掉了。
「papa?」
米詩尤睜著他那雙大大的眼睛,吧唧就是一口,「嘻嘻」,他的雄父好好看啊。
好不容易查到的唯一方法行不通,席樂心疼地蹲下身來問蟲崽:
「小米,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特別是腦袋這裡,會不會痛?」
蟲崽思考了一會搖搖頭,「窩不痛,fufu,痛痛。」
一提起來芬禮爾,米詩尤就特別著急。
他很關心雌父,但是雌父、醫師就連雌侍們總是對這件事閉口不談。
小腦袋瓜想不到什麼好辦法,所以希望papa能跟著自己一起想,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最後只能用手捂住嘴,「fufu……咳咳咳。」
「對了……」
米詩尤這麼一表演,席樂也想起來雌蟲上回在他們宿舍莫名其妙吐血的樣子。
現在情況真的越發複雜,雄子忍不住扶額,「他的身體又是什麼狀況?」
·
「我沒想到……你會主動過來找我。」
帝國學院的咖啡廳內,兩隻蟲相對而坐。
可能是因為有了芬禮爾在舞會上的突然襲擊,再加上席樂本身對於「蓋里老師」的熟悉,席樂並沒有表現出膽怯,或者是什麼不正常的情緒。
他甚至還能主動說一些調節氣氛的話,「蓋里老師,您這話說的。我每次競賽課課下可總是和勞儂一起去請教您的。」
雄子堅持著自己一直以來的理念:遇到事情絕不坐以待斃,主動出擊才能掌握主導權。
「您的身體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
雌蟲還笑了笑,「是上次嚇到你了嗎,只是一些小毛病,已經好了。」
芬禮爾對席樂的邀約受寵若驚,但他也無法忽視另一隻不在場雌蟲的存在感。
手上的冰咖啡凝出來的水,被摩挲的手掌潤得滑溜溜的,「你和勞儂同學……關係這麼好嗎?」
他注意到。
席樂穿著校服,可是之前總是戴在上面的胸針已經不翼而飛,明明對方可能只是今天沒有戴上,但芬禮爾就是覺得不太舒服。
「我們住在一個宿舍,關係比較親近,勞什曾經拜託我多些照顧他。」
席樂以為芬禮爾只是在沒話找話,又或者是作為機甲老師,想要跟他從優秀學生開始聊起。
反正聊了沒兩句,倒是雌蟲首先生硬地轉移話題,明知故問道:
「你在來艾薩克雷之前,是在哪裡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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