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嶼：「……」褚鳴一直盯著人家，果然太明顯了嗎？

褚鳴收回目光：「行吧，我知道了，我們還沒想好問什麼，等想好了會去問他的。」

「那就好。」烏教練得到滿意的答案就離開了。

烏教練回到休息室，彭教練說道：「褚鳴今天居然消停了，沒有到處挑釁人。」

烏教練：「他今天是有點反常，不過他一直盯著白毅然，大概又在想什麼餿主意呢，我看他不像消停的樣子。」

彭教練感慨道：「他還真是有上進心，一門心思的想贏白毅然。」

烏教練：「他確實想贏，連訓練都放棄了，現在專心想辦法呢，希望他不要想出什麼太讓人頭疼的主意。」

彭教練：「……」

褚鳴知道了白毅然的隊友有問題，跟晏長賀商量了一下，把這件事告訴了齊嶼和宋瑞寒。

齊嶼和宋瑞寒也非常震驚：「居然有提高精神力的手術？」

褚鳴：「是啊，白毅然的隊友都做過手術，白毅然也是用手術提升到2S級的。」

齊嶼這才明白：「你說白毅然奇怪，原來是這個意思。」

宋瑞寒問道：「用手術提升精神力，應該有問題吧？」

「確實有問題，聽說有後遺症，頭疼一輩子，好像精神領域也不穩定。」褚鳴問晏長賀，「是這樣吧？」

晏長賀：「是的，他們精神力使用過度會頭疼，吃藥才能緩解，精神領域也不穩定，所以在虛擬賽場才經常掉線。」

「原來如此。」褚鳴終於知道掉線的幾個人是怎麼回事了，「最丑掉線最嚴重，我們打架的時候他打到一半就掉線了，季松樂打到最後才掉線，簡飛語好像沒有掉線？」

晏長賀解釋道：「精神領域的穩定程度跟手術的成功程度有關。最丑原來是A級，後來提升到S級，他的手術沒有另外兩人成功，精神力雖然提高了，但很不穩定，才容易掉線，而且他的性格也有些受影響，也比其他人更衝動。」

「他是有點衝動。」褚鳴只是叫他最丑而已，他就忍不住了，還破壞了白毅然的計劃。

晏長賀：「季松樂，他做手術之前精神力比較高，已經接近S級了，他的手術比較成功，精神力也更穩定，掉線的情況沒有最丑嚴重。」

「至於簡飛語……」晏長賀頓了一下說道，「他本來就是S級。」

褚鳴驚訝道：「他是S級？」

晏長賀：「是的，他本來就是S級，用了跟白毅然一樣的辦法，也想變成2S級，不過沒有成功，他現在有接近2S級的實力，他的精神領域也比較穩定，看他的性格就知道了，他在白毅然的隊伍里屬於性格比較沉穩的。」

褚鳴想了想，感覺還真是，「我跟簡飛語在虛擬賽場上遇到過，他對戰的風格很謹慎，最丑和季松樂都有點衝動，他對戰全程都很小心，不過還是輸給我了。」

晏長賀接著說道：「最後是白毅然，白毅然現在有2S級的實力，他的性格有點……」

「陰險。」褚鳴馬上說道。

「好吧。」晏長賀接受了這個說法，「反正他不是衝動的性格，你挑釁他沒有用，他不會上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