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汝還在房裡,狗男人心眼又多,她怎能放鬆警惕。
這坐榻本就不寬敞,現在還有人來跟她擠,就顯得更窄了。
她面朝牆壁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氣味,難免有些乏力感。
陸杳一時心氣難平,譏諷道:「放著自己家裡軟和的床不睡,跑來這裡跟人擠坐榻,是沒帶腦子出門怎的。」
蘇槐道:「睡了幾遭我的床,就曉得我床上軟了?」
他一提,陸杳想不回憶起在他床上的光景都難,給他氣得胸悶氣短,道:「再不濟前邊那一間間客房也比這舒服,還有姑娘暖床。」
蘇槐道:「你不能暖床嗎?」
陸杳道:「我暖你媽。」
話音兒一罷,她就冷不防被蘇槐給拽住手,一把拽得翻過身來。
緊接著身軀一壓,那讓她熟悉又嫌棄的氣息就變得愈加濃郁,咫尺之間,直往她鼻子裡鑽。
她蹬了他兩腿,被他壓著雙膝抵得死死的,雙手也被他捉得死死的。
蘇槐低頭咬她的唇,嘴唇又若有若無地剮蹭她頸子,觸感莫名,陸杳不由得仰頭拉長了頸部曲線,異常的纖細優美,他一路往下,又一口咬住她的胸口。
陸杳嘶了一聲,又動不了手,只好歪頭也一口逮住他肩膀咬。
蘇槐抬起頭,看她道:「你不比床軟嗎?」
陸杳瞧見他眼裡神色,蓄著暗潮,要是再刺激他,可能這野狗也不顧忌房裡還有其他人就會當場撕她衣裳了。
遂陸杳輕緩了聲氣,道:「相爺累了,還是睡吧。」
蘇槐盯了她半晌,盯得她頭皮發麻,後來他還是緩緩俯下身,將頭埋進她頸窩裡。
陸杳等了一會兒,這廝還壓著她不起,不由動了動身,有些氣不暢道:「你倒是起來。」
蘇槐眉間浮上絲絲倦意,闔著眼帘道:「我就這麼睡。」
陸杳沒好氣道:「就這麼睡是怎麼睡?」
蘇槐道:「這坐榻硬,我睡軟點的,又能暖床的。」
陸杳:「……」
後來狗男人還當真壓著她不起了,陸杳感覺胸口像壓著塊大石,悶沉得慌,咬牙憤然道:「蘇槐,你要壓死我了。」
蘇槐道:「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你壓死。」
陸杳罵道:「媽的畜生。」
她越氣似乎狗男人越滿意,她就是活活把自己氣死,他也照樣壓在她身上睡他的大覺。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能睡著。
大抵是這幾天他也沒得歇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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