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承受衝撞自己痛入骨髓,都要牢牢接住她,在任何時刻。
「二哥——」
背部砸到地面的同時,一直守在暗中的陳家宿一聲吶喊飛奔而來。
爭分奪秒的鳴笛劃破長空,陳家宿的私人醫生陪同上了急救車,向醫院飛馳而去。
鑽黑色古思特緊隨其後。
陳家宿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會鬧出假戲真做的結果,焦急和悔恨的情緒混亂交織。
他攥住拳頭,猛地砸向窗玻璃。
鍾遒在砰的聲響過後,肅穆開口:「如果家宿少爺不故意擋住保鏢,就不會發生今晚的事,這是胡鬧。」
「胡鬧。」陳家宿氣笑了,睨向副駕駛座:「不胡鬧,你們肯放過他嗎?」
「我們有要完成的任務,不能壞了規矩。」
鍾遒目視前方,神情一絲不茍:「只是見面,何苦要送出半條命。」
窗外城市冷冰冰的夜景,在陳家宿深暗的眼瞳里一幕幕閃過。
他想起自己身為外姓的孩子,初到紀家,任人欺辱的小時候。
改變他一生的那天,他頂著滿是淤青的臉,追在那個人身後。
「你為什麼要幫我?」
「沒有幫你,我只是不想當幫凶。」
「他們都在看,只有你出手了。」
「冷眼旁觀就無罪了麼?」
「……我以後能跟你嗎,二哥。」
在那個人人冷漠而險惡的紀家,因為他的存在,他才走到了今天。
陳家宿眸光邃遠,聲音沉下去:「因為你們都是空心的人,他不是。」
過頃刻,他冷眼看過去。
「我就想知道,」陳家宿語氣諷刺:「從他離開,到現在這十七年,你們有沒有一秒鐘想過,放了他。」
鍾遒眼中掀起一秒微不可見的波瀾。
他沒回答,也許是能當他們父親的年紀,心有動容,也許是回憶起了某段諱莫的往事,良久後,他才說了一句話。
「今晚他們見面的事,我可以向紀董保密。」
-
去往舊金山的客機飛上三萬英尺的高空。
許織夏坐在舷窗邊,一如來時。
后座響起桑德黏糊的聲音:「你理理我吧,寶貝,我有點想你。」
「嗯哼。」曼迪正沉迷看劇:「等會兒。」
「等會兒會更想。」
芙妮聽得翻白眼,扒著座椅轉過身去,日常嫌棄桑德:「哥們,你能不能有一天不開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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