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織夏被他看得難為情,臉埋進被子裡,本就窩在他邊上,往被子裡一躲,人就擠進了他懷裡。
紀淮周擁住她,既想她就這麼在他胸前蹭,又實在是想看她的臉,於是把她抱回上來,讓她的腦袋枕到自己的手臂上。
有過最深度的關係,心情是有所不同的,哪怕什麼都不做,也想要一直看她,看她的眉眼,看她的鼻樑,看她的嘴唇,長久地看,細細地看,越看越討喜,覺得她哪哪都是香香的。
她突然被托回出臉,懵住的模樣可愛。
他笑意更加濃郁。
許織夏無處躲,抬手去捂他的眼睛,紀淮周笑著拉下她手,在指間揉捏著,又親親她的指尖。
「難受麼?」他問。
男人散發著難以忽略的熱度,身上又都是結實的,和他無礙地貼著,她的心臟也跟著共振,因情而羞,但事後更想賴著他了。
「還好……」許織夏含糊著聲,細柔的胳膊去抱住了他腰。
他的腰勁瘦,昨晚在交椅里塌下去又挺回來,雖是她坐著,力卻始終都是他在使。
不過他並不痛快,放緩了自己折磨,速度上去了沒幾下她就要哭哭啼啼流眼淚,她一哭他又得哄半天,後來都不知夜深到幾時了,才總算找到個適中的節奏,拍子不輕不重,她能接受些了,臉靠在他肩上,慢慢地就隨著拍子哼哼唧唧起來。
因事前就到過,那會兒她軟趴趴的,半分勁都沒有,但坐著她就不得不繃住腰,否則他那尺寸,坐實了她吃不消。
那時他每分每秒都在留心她的感受,扶著她腰問:「想躺著?」
「嗯……」她瓮聲。
於是到後面他就托著她去了臥室。
房子裡有兩張小葉紫檀床,他那張還裸著,她屋子裡的那張他事先叫人擺好了床墊,鋪上了被套,是為她練舞累了能回來躺著休息,本意不是要用在這裡。
但他也是想的,想得要死,因此上回忍受過後,房子裡車子裡他都備了措施,倒不是惦記著用,總要以防萬一。
昨晚就成了那個萬一。
「是還好。」紀淮周指腹從她的唇,摸到她的眉眼,再撫著她額鬢:「哥哥都沒怎麼弄。」
她初經事,他只點到為止,沒過火,但事後的招惹不落,話里有揶揄的意味,顯得難受的人是他。
許織夏沒想過醒後還要特意聊一聊,人熱乎乎的,她支吾:「……誰不讓你弄了。」
紀淮周翹了下唇:「你哭成那樣,怎麼弄?」
他一牽引,許織夏腦中就出現了昨夜的畫面,先是坐在交椅里,後面換到床上,膝蓋卡著他的腰。
應該沒過多長時間,因他沉時有那麼幾下沒按捺住,連得迅速了,她就瘋狂搖起了頭,推不走他,她又委屈出了嗚咽的聲。
許織夏心虛,聲音很輕:「那你……小一點就沒事了。」
昨晚她也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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