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鶴:???
他將信紙往十八手裡一塞,尚且留有一分殘念:「你是不是拿錯了?」
十八心說絕無可能,然而鄭朝鶴神色不似作假,於是他湊過去看了一眼,沒仔細看內容,只是匆匆一瞥:「這字跡一看就是殿下的……再說了,我怎麼會傳錯。」
鄭朝鶴剩下半顆心於是也死了。
他將紙條揉成一團,想扔掉,又不敢,只好悻悻地收好了。
「怎麼了?」他的怨氣太深重了,十八不由多看了一眼。
「你知道商紂王怎麼亡國的麼?還有周幽王的前車之鑑……」鄭朝鶴幽幽開口:「倘若這些都不算,前朝劉氏外戚當權,她 姜家……」
十八不想聽他稀里糊塗說一堆,捂住耳朵,拒絕:「你應當同殿下講,而不是在這對我發脾氣。」
鄭朝鶴呼吸幾輪,調息靜氣,最後:「我倒是想說這不是怕被他打出去麼?」
十八點頭,同意:「那就不說了。」
然而不說也不行,鄭朝鶴面色更難看了,十八搞不明白他到底想怎麼做,懶得同一把年紀的老頭做知己,同人飛快地告了別,用輕功輕輕巧巧地掛在樹上繼續數葉子了。
再聊下去可能要被鄭朝鶴拉過去下棋了。
數葉子都比同他下棋有意思。
鄭朝鶴望了眼還在數葉子的傻子,到底幽幽嘆了口氣。
*
姜君瑜最討厭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被夫子押著去習字的雜房,小小一間,不見天日,連面窗戶也沒有,只能練字練字,永遠沒有盡頭似的。
還有一個就是姜善中的書房了。
姜善中的書房同習字房實在是南轅北轍。
他有點文人自輕,書房堆了數不清的名人墨寶,養了許多擺設的花,開了許多窗戶,看起來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了。
難能可貴,只是姜君瑜第一次主動同姜善中在書房手談。
姜善中下得一手好棋,把姜君瑜殺得片甲不留。
然而她在此刻沒救地發現——這個時候她還竟然還在想裴琅和爹爹誰會略勝一籌。
察覺到姜君瑜的走神,姜父連吃了她大半的棋面,最後只剩下幾枚分布伶仃的殘棋。
「哪有你這樣當爹的?」姜君瑜撇嘴,對上姜善中兇巴巴的眼神又弱弱地閉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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