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太像還活著,好像也是已經死一會了,心死那種。
「峋峋啊,你跟嫂子說實話,這到底是為什麼?你和你大哥怎麼就能衝突成那樣?」
霍峋想開口,又怕嚇著陳禾,霍崢同陳禾是兩口子,雖然陳禾對他好,但其實思想上跟霍崢是一路的。
於是霍少爺只能閉嘴。
但凡他早點想起閉嘴,剛剛都不至於挨那麼多打。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還不說話了!」
「得了嫂子,你出去看看我哥吧,別給他氣高血壓了,霍峋這兒我來。」霍嶸拍拍自己的胸口,屁股從看護床挪到了霍峋的病床上。
已經換了嶄新病號服的霍峋比剛剛體面不少,但霍嶸可還記得他弟弟MM頭上那一圈齒痕,想來昨晚上一定是個火熱的夜晚。
「怎麼樣?」不著四六的霍三少眯起眼,揶揄道:「昨晚上玩的挺開心吧?」
霍峋不理他,嫌煩,背過身去。
「嘖,你跟我還害羞?在燕城待這一陣,徹底忘了我這個哥了?」霍嶸天性欠,他就喜歡逗人,全家上下,就霍峋這個傻小子最好玩,「和鄭秋白關係處挺好?當初是誰死活不樂意來的?我看你都快把他當親哥了。」
霍峋捂住耳朵,不想聽他嗶嗶。
霍嶸自顧自講:「我說什麼,鄭秋白就是討人喜歡,收服你跟玩似的,當年我們大學時候,他可是風雲人物,原本軍訓時候好多人都看他不順眼,不到一個學期全被馴服了。」
霍峋的手默默從耳朵上挪開了,「什麼馴服?」
「成為他的走狗唄。」
當年鄭秋白自入學起就不住在學校里,這就導致他總會缺席早訓和晚訓,但似乎有部分身體原因,教官是點頭允許的。
而軍訓就是靠苦難集中凝聚力的玩意,這東西只有身處其中的人知道多痛苦。
能夠躲得這場磨礪享受清閒的人,也就註定被因痛苦抱團的人排擠。
加上鄭秋白從入學就是女生眼裡的白馬王子,總有那麼幾個人高馬大的傻大個兒,仗著自己四肢發達蠢笨無腦,在集體活動的時候針對他。
那欺負的手段低劣到霍嶸都覺得有毛病。
但他本來也以為鄭秋白是那種溫溫柔柔,一碰就委屈紅眼的小兔子,誰知道這哥們壓根不是吃素,他不止能用巧勁把人打趴,在軍訓的搏擊訓練里拿到第一;還能迅速發現某個蠢笨刺頭暗戀的姑娘,再加以語言技巧,讓同目標的刺頭間相互內訌,攻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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