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今晚那個小癟三一般的存在對鄭秋白虎視眈眈。
「如果今天我沒來,你要怎麼應對那個神經病。」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鄭秋白不知道霍峋這突然哪根筋搭錯了,好像在用一種兇巴巴的架勢,來為他鳴不平。
「什麼辦法?」
「霍峋——」
「我問你有什麼辦法?」
鄭爺語塞,誠然,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以他的身份給許新時打一頓,要承擔的風險和代價會很高,還會影響津海那邊的生意圈。
最穩妥還有利可圖的辦法,是產生肉體關係,但這一步很艱難,只要走出去就再沒有回頭路,倘若是二十三歲的鄭秋白一定不會幹。
可如今的鄭爺也不是什麼血性少年了,他都一時衝動張開腿和朋友弟弟睡了,身邊也沒有固定的愛人,動用優勢利益最大化才是他要的。
再說了,他可不要像上輩子一樣,為葉靜潭守節直到年老色衰,到最後都提不起精力幹大事。
「你也聽到了,他想要的是什麼,實在不行,我就——」
「閉嘴!」霍峋一聲怒喝,樹上的蟬都一瞬寂靜。
他紅著眼睛盯著鄭秋白,「你什麼都不許給他!」
在鄭秋白眼裡,性和利益是相牽連的,這是一種原始資本。
可在霍峋眼裡,性和愛才是劃等號的。
「大晚上的,你突然吼什麼?」鄭爺的小心肝被嚇的撲通兩下,待他看清面前年輕人痛苦的臉,終於皺眉道:「霍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獨身主義者。」
這話也不是在哄騙霍少爺。
早在剛重生那段日子,鄭秋白就決定了只搞事業、活的開心,他這輩子再也不要如被下降頭一般愛上一個人。
因為沒人會同等來愛他。
索性他就不要有那份期待了。
且就如結婚宣誓的兩個人也有出於現實原因和各項原因做出最優選的,鄭秋白如果選擇一個床伴,一定也會是綜合考量。
但首先,這個人就不該是他朋友的弟弟。
「所以,如果你千里迢迢來找我,是希望我對你負責,那你就是在為難我了。」鄭秋白會因上輩子的事對霍峋另眼相待,卻不會因為上輩子最後那點琢磨不清的回憶,深陷情網。
鄭秋白有腦子,因而沒法無腦地去臆想上輩子的霍峋喜歡他,雖然他也理解不了那時霍峋的行動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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