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峋覺得鄭秋白的舌頭快親到他嗓子眼了,那好像不是人的舌頭,是蛇的信子。
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毯上,纏得難捨難分,就差鑽進茶几底下了。
霍峋模模糊糊道:「我沒有做過——」
鄭秋白吻他的眉心,「我知道。」
但霍峋前段時間去網吧忍著噁心看了點片子,眼神閃爍,「你要在上面嗎?」
「我確實要在上面,但不是你以為的那種,我需要的,是這個。」鄭秋白的手彈了下霍峋的腰帶。
為了防止霍峋嚇到,鄭秋白起身騎在他腰上,解開了脖子上松垮的酒紅色領帶,「我怕你不喜歡,第一次先遮住眼吧。」
霍峋從沒有經驗,還以為這樣是為他好,眼巴巴點頭,被領帶封閉了視線。
霍峋的一切都和鄭秋白夢裡見到的男人沒有區別,不過現實到底不是夢,看似如魚得水的鄭公子也遇到了點麻煩。
他徐徐圖之要吃進嘴兒的大羊羔,真不是那麼好吞的,還好霍峋被捂住了眼睛,他看不到鄭秋白額頭跳動的青筋和因為疼痛和緊張輕顫的肩膀。
鄭公子也不必擔心丟面子,他還能咬著牙抽空哄一哄渾身僵硬的霍峋。
第一次結束,鄭秋白實在是沒力氣再搞一次,艱難鑽進浴室里,坐浴缸中嘶嘶喘氣,疼的。
霍峋在地毯上解開腦袋上的領帶,緊張跟到浴室前,詢問鄭秋白怎麼樣了,他沒有來得及做安全措施,「對不起。」
這的確不是一個缺乏經驗的處男能想起來的事兒。
鄭秋白硬著頭皮道:「沒事,不打緊。」
而後第二天上班使喚阿良去買緊急避孕藥。
鄭公子年年的體檢都沒有缺席過,醫生說他的雌性性腺也功能齊全,所以避孕藥不吃不行。
舒瀾還不知道她兒子已經和男大學生玩到了要吃避孕藥的地步,在葉聿風美滋滋聽長輩的話去相親後,又來做鄭秋白的工作。
鄭公子正因為避孕藥的副作用頭疼,親媽一念叨,他腦袋簡直要炸了,「媽,這段時間我忙,先住酒店了。」
說是住酒店,鄭秋白實際是提了個小行李箱住進了霍峋的公寓。
雖然痛,但那檔子事實在是叫人食髓知味。
鄭公子買了一行李箱大號小雨傘。
「我們住一起嗎?」霍峋站在門前迎接他,又驚又喜。
「嗯,不願意嗎?那我去住酒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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