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白憋不住了,他準備質問,可霍峋似乎總能搶先他一步。
這次,是霍峋從身後擁住了鄭秋白,手腳都很輕,甚至他環抱鄭秋白的手也只敢抓緊自己的手腕,「對不起。」
霍峋突然就道歉了,為此鄭秋白有一瞬卡殼。
這個擁抱這句話但凡放在兩年前,他和霍峋可能根本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但是現在馬後炮有什麼用?
「鬆開我。」鄭秋白繃著一張臉,抗拒霍峋的肢體接觸,「你越界了。」
「我愛你。」
「笑話,你當我是八歲小孩嗎?霍峋,我不知道你搞這一出是為了什麼,但如果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些瘋話——」
「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讓我留下。」霍峋不止話說的像個鴨子,行為舉止也像,他的手已經伸到了鄭秋白的腰帶上。
像從前伺候鄭秋白一樣,手指靈活勾開了腰帶上的暗扣。
事情的發展超乎了鄭秋白的理解和認知,他『啪』一巴掌打掉了霍峋的手,「霍峋,你在這幹什麼,要和我睡?你也太一廂情願了,你覺得我會想和一個大搖大擺甩了我之後音訊全無,到海市過好日子的人滾上床嗎?」
「還是說,你是找不到新金主了,才又回頭惦記起我來了?我告訴你,別人碰過的東西我不要,我嫌髒!」鄭秋白惡聲惡氣,可他心口也在痛。
刺耳的話就像是針一樣,用力扎在對方身上的同時,也頂得自己生疼。
「沒有。」霍峋搖頭,急切道:「我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別人,只有你,我只跟過你。」霍峋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說出了連李晌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回過燕城,我想去找你,可公寓已經被賣掉了,你的電話也不是原來的,我也去過你的公司,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婚禮都辦完了——」
那一刻,霍峋才意識到,他徹底成為了一條流浪狗,沒有意外,他的人設再也不會和鄭秋白有所交集。
霍峋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窩囊,可除了哭,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做什麼,鄭秋白不願意和他上床。
霍峋一長段話帶著濃重的鼻音,不過鄭總還是捕捉到了重點,「結婚?你聽誰說我結婚了?」
「你不要瞞我了,我早就知道了,那年夏天,你就已經訂婚了。我那時候在公寓裡等了你一個月,就是想和你談這件事,可你沒回來,我當時太傷心了,也不想做婚外情的小三,才會離開,但現在,我、我能理解你,如果你還有一點點喜歡我,可不可以和我——」
事情太過魔幻,鄭秋白的表情已經從痛恨化作了茫然,霍峋說的這些事,他一點都不清楚,「我什麼時候要你做婚外情的小三了?我根本沒結婚。」
「立人集團董事長的兒子不是你嗎?」霍峋眼底有不信任,他見過太多有家室的男人在外故意裝單身。
鄭秋白也明白了這個叫人抓狂的誤會,咬牙道:「是我,但他還有一個兒子,是我的繼弟,訂婚結婚的都是他,如果你今年再去打聽一下,還能打聽到『董事長抱孫子』的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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