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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元帝將眾人臉色收於眼下,忽然點名在場的刑部尚書,「劉志真,你位列刑部尚書,刑責律例一事,論了解,朕也莫過於你。若是文章內此事交與你來審訊,該當如何?」

這問題若是找個混日子,還真難以回答。

文章最後舉出了參考的規定,假使有任何一條對不上,這尚書日子做到頭了!

劉尚書本人倒是鎮定無比,別的不說,背誦條例一事,他自問沒什麼難度。

何況,在建元帝這兒,什麼特權都不好使,按條例判決即可。

真實情況下,還要酌情參考諸多商隊背景、案件相關人員的牽扯、幕後之人的態度等等。

現在面對建元帝此問,他只需如文後列舉的參考條例一般,將條條框框列舉出來,直接判決即可。

刑部尚書本人與江無眠並無交情,甚至於本人更親近韓黨一脈,所以對文章中江無眠判決的模糊之處,劉尚書看似公正實則暗指「作為知府判決有失公允」。

這倒是起了反作用,建元帝心下怒火未熄,聞言親自拉偏架,「卷宗並不完備,內情未不可知,江知府多番衡量下,作此判決已是公正不阿。」

建元帝的態度表明了站位,餘下之人心中也有了掂量,再出口時,即便是對江無眠再不喜,也不至於明晃晃說人壞處。

萬大學士餘光瞥到建元帝面上神色未變,眼中未有笑意,顯然對幾人的觀點不滿。

此刻,他才像是明白過來,對文章內容扯了一句點評,「正如江知府卷首所言,大惡不容於國。商隊所行所為,已是侵害我朝利益,不將治國之法放在眼中,任其肆虐,終有一日,必成大害。」

這事兒江無眠辦得的確不太符合規矩,擦邊而行,真要拿捏錯處,的確能說道一二。

但沒人這麼不長眼,敢對著這份文章,明著下絆子挑錯。

揪出十年之久的冤假錯案,找出偷稅漏稅證據,為國庫再添大筆銀錢,光是這兩件事,足以讓余尚書為之大開方便之門。

也是因此,他只說「此舉不妥」,沒說不對啊!

倘若是謝硯行在這兒,肯定要先給建元帝請罪了。

奈何人不在,余尚書便給江無眠行了方便。

而萬大學士,他則旗幟鮮明地站在江無眠這路,即合了建元帝的心思,又光明正大賣了個好,叫人欠他一個人情。

建元帝看得分明,但他未發一言,只又翻過一頁,筆鋒鮮明的正楷落於白紙之上,格外分明。

一時之間,殿內鴉雀無聲,僅剩煤炭燃燒發出的輕微噼啪聲。

良久,從未置一詞的次輔出聲道:「依臣所見,江知府看似有劍走偏鋒之行,但照以往看來,為人實在,此事應在把握之中。

昔日種紫雲英、造水田犁,發明肥料,皆是自行開墾荒地以作試驗,足以見其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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