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禾,我真的很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
程晚眼神暗沉,說著最軟的話,用軟刀子去割許南禾打開的保護膜。
你不是想和我成為最好的朋友嗎,許南禾,答應我吧。
我們要成為這個世上最親密無間的朋友,要成為我中有你的朋友,不要拒絕我……
「可以嗎?」
許南禾的心神都被程晚擊碎了,現在整個人完全處於混沌之中,他可以對任何人說出拒絕的話,但對上程晚他卻啞口無言。
因為程晚捧著一顆很真誠的心在向他靠近。
許南禾感知不到程晚的欲望,有的只是享受,單純的享受。
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心儀的玩具那樣,新鮮又好奇,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滿心歡喜。
程晚得到的愛太少,讓許南禾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偏愛霸占了所有通往心臟的路。
退讓、包容、出頭……幻化成了血液滿足程晚所有的組織器官的需求。
愛在澆灌程晚成為一朵玫瑰,這份愛只能多不能少,因為玫瑰很是嬌氣,稍不注意便會枯萎。
「我有條件……」
許南禾沉沉道:「要用條件來換,程晚,你答應嗎。」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可以乘風而起,不留痕跡。
「我答應。」程晚立即應聲,全然不問許南禾條件是什麼。
他是如此信任著他,堅定地認為許南禾不會害他。
「所以現在可以親了嗎?」程晚舔了舔口腔內壁的傷口,把滲出的血全部抿掉。
「……」許南禾欲蓋彌彰地加了句,「不可以伸舌頭。」
他竭力想要按耐住心裡的擺動的情緒。
輕輕地碰一下是可以的,這是正常的,這和貼面禮是一樣的。
沒事的,許南禾。
「我不會的。」程晚承諾道。
他心情很好地抬起頭,慢慢去找許南禾的唇,然後動作很緩慢地低頭。不帶任何狎昵,虔誠地在那吐露過怒氣的唇上印上一吻。
輕輕的一觸。
兩人挨得很近,彼此分食著縫隙間殘留的一點氧,帶著熱氣在肺里輪轉一圈,又被細胞攝取,周身懶洋。
許南禾微張著唇,嘴鼻同時呼吸來填補機體的空缺。
過了好一會程晚才鬆開有些腫脹的下唇,他蹭著往上,和許南禾親密地臉頰貼著臉頰額頭挨著額頭,愉快的味道從程晚身上散開。
連帶著許南禾的恍惚都走了些,他忍不住道:「這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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