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上下唇畔輕碰,刺麻不已。
「嗯!」程晚的鼻息一道一道地打在許南禾的唇畔,他想了一會兒問道:「你不想親我嗎?」
許南禾稍稍緩解了些的尷尬又回來了,他吶吶道:「……其實有一個人這樣就夠了。」
「所以只有我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了,對嗎。」
程晚興奮的情緒落了下來,像是飛速下墜的過山車,一下子就從雲巔猛地往下沖。
「這件事不是這麼換算的。」許南禾無奈道。
「所以你就是沒把我當做最好的朋友,段崇明才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下午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程晚低聲道。
許南禾只覺得和程晚扯不清,說什麼都不對,他氣急地用牙齒咬住吧啦不停的軟組織狠狠碾了一下,他帶著氣,含糊不清道:
「程晚,你真的很沒良心。」
盡用那些我向你承諾的話來套住我。
「我喜歡,喜歡這種感覺。」
程晚蹭了蹭許南禾的額頭,臉上是許南禾不曾見過也看不見的心滿意足的笑。
「你親一親我啊,許南禾。」
程晚這近乎撒嬌的語調很軟,也很乖,全身心地表達著自己的依賴,讓許南禾腦海里的那根弦近乎崩掉。
他在不經意間嘗到了一點點甜,那是牙膏殘留的白桃味。
血腥味讓許南禾稍稍分開了些,按住依依不饒還想跟上來的程晚道:「為什麼要咬自己。」
程晚斷斷續續道:
「因,因為,你凶我。」
「很兇,我很怕你生氣。」
「……以後不要咬自己了。」
平常的夜不會這麼黑,月光不足以照亮世界但卻能讓人的眼不至於漆黑一片。
但今夜磅礴的大雨帶走了所有的光亮,留給人們的只有一望無垠的黑。
黑暗放大了人的欲望,也讓人的感性占據了上風,理性蜷縮在角落唯唯諾諾地掙扎著,但沒有任何人聽得到它的申訴。
*
第二天程晚就知道許南禾為什麼答應的那麼爽快了,要不是知道許南禾的為人程晚都懷疑他在**。
「讓我們掌聲歡迎四位新同學加入我們十班!」
說話的正是許南禾之前打過電話的陳老師,陳勝良,是教務處的二把手也是十班的班主任。
他簡單給四位新加入的同學來了一場熱鬧的歡迎,等他們自我介紹完後背著手道:「正好,這學年的學生評議小組在進行換屆,新同學你們選出一個人作為代表去參加競選吧。」
十班總共三十個人,新來的四名同學都落座在最後一排,聽聞此話柳家姐妹先是對視一番,默契地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願意」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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