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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稍頓,道:「師兄,我還有一事想問。」

「說。」

「關於一個弟子,名張齊焦,師兄可曾聽過?」

「沒有,」蕭遠潮道,「朝華宗弟子上千,我總不能每個人都知道。」

奇怪,那為何張齊焦說他進過蕭遠潮屋子,還在其中看到了他的……畫像。

現在看來,估摸著是他手腳不乾淨,想進蕭遠潮屋中偷盜物件,才不經意發現的。

可畫像一事,卻是無法再提了。關於張齊焦,只能從他處尋其他線索。

得了答案,薛應挽也不再繼續糾纏,緩緩從懷中取出玉佩。

是一塊剔透而瑩潤的白玉,越辭在看到的第一眼,便明白當初這塊玉為何會被贈予薛應挽。

太過適合與匹配,就像是為他而生一般,溫潤剔透,氤著淺淡的暖意,令人不自覺想去愛撫摸揉,或是將之仔細收攬,極近呵護照顧。

的確是好玉。

蕭遠潮顯然不在意一旁的越辭,說道:「送出的東西再取回的確不合禮數,可此玉是我母親所留下最後之物,於我而言意義非凡。」

接過玉佩之際,薛應挽掌心卻停留在相觸二寸距離,慢慢地問:「既如此重要,當初又為何贈送於我?」

蕭遠潮眉目坦然,對他卻沒什麼好語氣,甚至有些疏離:「當初年少,也不懂事,這些年我未曾取回,是想著送出便沒有再拿回的理,可寧寧聽說此物重要,便說讓我取回。」

「總歸是母親留下,給後人之物,」頓了頓,繼續道,「我和寧寧,不日便要在宗門成親了。」

薛應挽心念微動,抿著唇,低低「嗯」了一聲。

「原來如此,」他唇角扯起一絲很淡的弧度,看不出笑意,還是那副溫和模樣,端方有禮,「確實,結契在即,是當將家傳之物贈予,如今留在我這處百年,也算替你保管了。」

玉佩被交還到蕭遠潮掌心,二人肌膚短暫相觸了一下,很快分離,一點餘溫也盡數散去。

太過熟悉的東西或人,分別時,總也會有不舍。

像是割捨掉一個百年間日夜俗成的習慣,不適應地空落感恰如其時湧現。

恍然間,他想起這塊玉佩最初時被送到自己手中時,二人關係還沒現在那麼差,甚至算得上莫逆之交。

那時的薛應挽修行速度並不算差,開了靈智後,短短數年便已築基,只是他性格溫善,喜好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看書習劍。

蕭遠潮是唯一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為他出頭,願與之交好的人。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在宗內幾乎同進同出,看到薛應挽,那蕭遠潮定然也在不遠處。

蕭遠潮的師尊文昌長老也對他極是喜愛,知道他愛做糕點,特意為他尋了山下集市的食譜,帶他到小廚房,找了個小椅子讓薛應挽踩上去,在灶台間一次又一次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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