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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替蕭繼辯解,就讓薛應挽默認了此事吧。

「沒關係,」越辭看著他,「如果你現在不想說,就等你哪日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就好了。」

*

折騰半日,還是在午後下了朝華宗。

午間下了場小雨,地面濕漉漉的,空氣間皆是泥土與雨後清新混雜的沁人心脾味道。

一路沿小道而行,兩側翠綠的葉片還掛著將落未落的雨滴,天氣從一片陰沉沉的灰濛逐漸轉晴。

雨笠煙蓑的行人挑著扁擔,急匆匆從他們身邊路過。

長溪鎮的商鋪重新擺起,相比朝華宗里人人修行的嚴肅氛圍,越辭顯然在此處更加自如。

揉了揉手腕,看向身側薛應挽:「今天晚點回去,我帶你去鎮上的特色酒樓。」

薛應挽對山下不熟,基本是越辭說什麼便跟著應什麼,但他對街邊小攤子上售賣的熱乎乎糕點尤其感興趣。

什麼米糕糯糕都要看著老闆新鮮出爐,買上一隻,再仔細品嘗,問問老闆要如何才能將糕點做得如此軟糯香甜。

越辭笑他:「你下山取經來了?」

薛應挽不快在越辭一路逗弄下消散許多,捧著糕點像只倉鼠似的小口咬食,聲音也沾上了黏糊不清的軟意:「多問多學,以後會做新樣式,也讓你試一試,替我嘗嘗味道。」

越辭還是習慣在長溪鎮東奔西跑,薛應挽也才明白他話中「晚點回去」是什麼意思,不是去給老人餵雞就是去樹上救貓,再或者替小孩尋上丟失的玩具、

青石路面水跡未乾,經行俠客馭馬而行,馬蹄踢踏,一路飛濺起水花,行人褲腳沾滿泥污水漬。

越辭側過身,將薛應挽擋在懷中,沒讓他沾上一點水污。

薛應挽在他懷中咬下最後一口糖葫蘆,甜膩的糖衣在唇齒化開。

越辭本是少年心性,一舉一動皆是蓬勃朝氣,這一年相處中發育得更加成熟,身形挺拔,肩頭寬闊,不僅能替他遮擋水污,抱在懷間也綽綽有餘。

初時見面的青澀面容如今輪廓明朗,劍眉星目,看人時也自帶一股銳利。

相處時都幾乎不像個小他許多年紀的人,有時與薛應挽對上眼神,都會讓他不自覺迴避鋒芒。

越辭將薛應挽帶到擺著小椅的高榕下,取出銀錢放在他手中:「在這等我會,很快,要是無聊就在旁邊走走,買些東西也可以,不要走太遠,一會會找不到你。」

薛應挽瞳珠輕潤:「沒事,我在此處等你就好。」

越辭做事十分有條理幹勁,忙完這些瑣事也不過一個時辰。

回來時發間浸染濕汗,身形挺拔,遮住他看向街道的視線:「最後兩個任務,做完我們就去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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